“呵呵,你這是中年發福”樊母還沒聽明白,趁機懟陳麗君。
“胖一些也是正常的,看起來脾胃不錯,也是福氣。”薛大夫笑瞇瞇。
“福氣什么她馬上就要倒霉了走樊煌,
這是你逼我的”
樊母一步三回頭的警告。
“奶奶,你這樣子,像極了我當年威脅我媽不給我買糖我就離家出走的樣子。”穗子說出感受。
“威脅好使”樊煌對這挺感興趣。
穗子聳肩,好使個屁啊。
“不僅沒給我買糖,還把我關在門外面,我嗷嗷哭她都不開門,最后還是我認錯了才放我進來。”穗子現在想到那段痛苦回憶還覺得是童年陰影呢。
樊煌眼睛彎了彎,的確像是小陳同志帶孩子的風格,夠鐵血。
這一家子溫馨嘮家常了,把樊母擱在一邊,樊母猶如一個被忽視的憤怒孩子,非得搞出點動靜吸引人的注意。
“敬亭,你和穗子開車送奶奶,她愿意去哪兒就帶她去哪兒。”樊煌說。
“我還有兩穗烤包米呢,馬上就熟了”
陳麗君一聽烤包米馬上喜笑顏開。
“尊老愛幼傳統美德,你倆快點去吧,烤包米我幫你拿回去。”
“讓你幫忙拿,那不得就剩個空棒子”穗子小聲滴咕。
“幫長輩干點活還推三阻四趕緊走”陳麗君現在眼里只剩下了烤包米。
樊母從憤怒轉為得意,她覺得兒子還是怕自己的,這是要讓于敬亭夫妻當說客,uu看書在路上勸她。
這一路樊母都等著于敬亭和穗子先求饒。
“奶奶,有句話,我憋了很久了。”穗子說。
“什么是想替你媽求情可以,只要你們答應我――”
“不,我是想說,您穿這種紫茄子色,顯得特別沒精神。”
“”
于敬亭特配合地來了句“特別像在太陽底下爆鷚惶炻舨懷鋈サ哪璋衫锨炎櫻臉還擦那么亮,太陽一照還反光。”
樊母鼻孔大一圈,氣的。
于敬亭在氣人這塊素來是很強大的,這描述,足以激怒樊母。
“老茄子锃亮,但是燉菜難吃啊,又老,又滿臉褶子,偏偏還要鼓搗點動靜抓住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擦粉進棺材死要面子。”
“沒教養的東西你竟然這樣損我”
“我很禮貌了媳婦,你跟她說說,我對外人都怎么說”
“唔,讓我想想”穗子回憶了下于敬亭的罵人語錄,從里面隨便挑了句語境差不多的。
“如果是對別人,敬亭可能會說,這臉太白了,跟死了半個月似的――真的奶奶,他對您真的很克制了。”
“很好我今天就讓你們后悔”
樊母本還有點點猶豫,她畢竟只想嚇唬兒子,懂真格的也怕下不來臺,結果被穗子夫妻一人一句的拱火,氣的直接讓于敬亭把車開到陳麗君直屬領導家里。
“等會”于敬亭看老太太下車,喊住她。
“后悔了還來得及”
“不,我是覺得去領導家里空手不好,你看,我還給你準備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