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有天他在地里干活,你路過看到他就走不動路了。非得哭著要嫁給他。”
“瞎說什么玩意”于敬亭臉一熱,那酒后吹吹呼呼的話,傻子也聽出來水分大的要命。
“嗯,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沉迷男色不能自己,哭著喊著要嫁給他。”穗子強調似的點點頭,給足了于敬亭面子。
“咳咳”于敬亭越發心虛,早知道他就不吹這個牛了。
對上老二和老五揶揄的視線,于敬亭瞪回去。
“瞅什么瞅老子自己吹的牛,大不了就是回去跪搓衣板,一眼相中賴著不走非得娶回家的是我,老子是吹牛了,你們羨慕你們也找個這么好的媳婦啊”
“”扎心了。
哥倆笑不出來了。
他們要是能找到穗子這樣的媳婦,跪搓衣板那也是甜蜜的負擔啊。
眼看要下雨了,眾人快速地撐起雨棚。
大雨傾盆落下,穗子等人在雨棚里吃花生米,被掛在船后拖著的frank就倒霉了。
大雨全都落在他臉上,他被淋醒。
“啊”frank發出尖叫。
雨混合著冰雹一起砸下來,他無處可躲,對著前面的船發出殺豬尖叫“快點讓我上去”
“放什么屁呢哎,突然聽不懂鳥語了,可能是餓久了,語言系統出問題了”于敬亭摟著媳婦,也恢復了元氣。
“讓我上去該死的冰雹砸死我了”frank終于不說英語了,開始用他的港普叫囂。
“嚯,原來你還沒忘記祖宗留下的語言啊那你跟老子裝雞毛”
“你這該死的大陸仔,你敢這樣對我,我們家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好看你等著――”frank氣得破口大罵。
還不等于敬亭輸出,窩在于敬亭懷里的穗子突然站起來了。
“我們全家都等著你給的好看。”穗子深吸一口氣,突然彎腰,抓起于敬亭喝了一半的酒,噸噸噸對瓶吹。
于敬亭想攔著都來不及。
半瓶牛欄山二鍋頭,都被她吹進去了。
穗子在家從不喝酒,這是氣急眼了。
“你這個屁放完了沒你以為你放幾個屁,就能修補臭氧層”穗子指著frank。
她這句話是用東北口音、粵語、英文,夾雜著說的。
于敬亭眼睛都圓了。
他的倆兄弟集體看向他,于敬亭忙擺手。
“不是我教的她自己發明的”
接下來就是穗子語言秀大賞時間了。
她開始用方言、普通話、粵語、以及英法德意日韓俄多種語言輪番罵。
“你從出生開始就只知道數12345679,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就是個dubastard,王八犢子”
“你渾濁的眼神就像是卡在老太太喉嚨里八年的濃痰,知道為什么是八年嗎因為你總是王忘八,dubastard所以老太太都得提醒你”
“感謝您改了國籍,uu看書否則我們華夏文明五千年,都得折損在你這張b臉上了”
“youareajerk阿米巴原蟲變異之糞坑的蛆rde固體代謝物”
于敬亭這輩子都沒見過穗子這樣,舔舔嘴角,這罵的也太對味了,都給他罵出反應來了
frank被穗子罵的氣血不暢,再加上被冰雹砸的腦袋疼,竟然倆眼一翻,又氣暈過去了。
“把他給我打醒我還沒跟他溝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