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
上次她見到闕梧雨,可是拔腿就跑的。
靠在他肩膀上的小頭顱來回點了點,她以后也不會跑了。
“哦”他挑眉。
“我不欠他的了。”穗子抬起頭,對著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從現在起,只欠你一人的。”
從他把闕梧雨從火海里背出來的那一刻起,她陳涵穗此生只欠他一人的情,再無其他。
于敬亭笑笑,剛想說幾句騷話撩妹,眼角的余光看到他那幾個兄弟排排站,一副吃瓜看戲的表情。
又把到嘴的撩妹話都憋回去,懷里這個專挑著他心窩暖和的軟妹兒,他等著晚上拉燈只有倆人的時候,再使勁撩。
這酒店是不能繼續住下去了,起火的原因還在調查中,于敬亭只能領著穗子重新回到了公司宿舍。
他在這有個單獨的小房間,里面除了床就只有張桌子,挺簡陋。
穗子倒是不拘住哪兒,進屋就坐在床上,回想著倆人從火海里逃出來的一幕幕。
剛剛光顧著擔心他,也沒來得及細想,這會靜下來一琢磨,穗子突然覺得哪兒不大對。
“敬亭,咱們住的那層樓,只有三間房里有人”
“嗯,怎么了”
穗子的臉唰地紅了。
“所以,隔壁住的是,是”
“才反應過來”于敬亭戲謔地看著她。
穗子用手擋著眼睛,臉紅的要浸出血來似的。
“我都喊了什么”
于敬亭攤手,也沒什么,挺含蓄的。
“只是表達了對我身材的贊美那玩意也是身材的一部分吧”
“你都叨叨了什么”
“真實描述了自我感覺而已媳婦,你看起來像是要暈過去了”
“啊”穗子崩潰了。
所以,她跟于敬亭倆人,當著闕梧雨的面,嗷嗷了半宿
那個在她隔壁喊隔音不好的人,竟然是闕梧雨
“干嘛這么在意他”于敬亭滿不在乎,“誰家兩口子不辦事”
說完又得意洋洋的補充了句。
“雖然他們的辦事效率肯定沒咱倆高,羨慕嫉妒肯定是有的”
“羨慕個屁啊丟死人了”
穗子羞憤欲絕,這種事被不認識的人聽到了,她還能自我安慰,出門擋著臉就沒人認識她。
可被認識的人聽到,這感覺怎一個崩潰了得
“他不會跟梅家那些人說吧那以后,奶奶那邊的親戚看到我們倆,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很浪的人喂你笑什么”
穗子越想越崩潰,見于敬亭沒心沒肺的笑,氣得掄起小拳頭捶他,臉皮厚的家伙
拳頭還沒碰到他,于敬亭就呲牙咧嘴喊疼。
穗子以為他傷口疼了,忙放下拳頭過去查看。
于敬亭本想趁機給她推倒,聽到穗子小聲的抽泣聲,他下不去手了。
“這得多疼啊,你說你,值得嗎”穗子看到他背上的斑駁,又想掉眼淚了,看著好痛。
“值啊。”于敬亭扯扯嘴角。
受一點皮外傷,就把闕梧雨那貨徹底從他媳婦心里踢出去了。
嗯怎么能說不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