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一巴掌湖他身上。
“鐵根這話是對外人說的,他能舍得說穗子我的意思是,鐵根看著她這么折騰,肯定心疼。”
四爺呵了聲,低頭專心刨木頭。
穗子這反常就是因于鐵根引起來的,于鐵根回來,她能這樣
“不過話說回來,你整這么多木頭干嘛弄一地刨花。”王翠花覺得扛著擦玻璃神器的穗子很奇怪,她老伴兒更奇怪。
“哦,我打算用木頭給小蘿卜做個坦克,你看這圖紙。”
于水生舉起他畫的圖紙,“孩子們可以坐在里面,咱們用繩子拽著,坦克就能往前滑,然后按這個開關,彈弓就能發射,看誰不順眼就用彈弓打誰,咋樣我這創意”
“我看閑的難受去村口舔牛糞的人,應該是你。”
做這毫無意義的玩具,圖啥
等待的時候,什么都不做,人會胡思亂想,必須要找事兒分散注意。
穗子這么想的,四爺也是。
陳麗君被樊煌強制在家安胎,正是閑的五嵴六獸,穗子來了。
“你這干嘛”陳麗君看穗子扛個棍,肩膀還搭了兩條毛巾,腦袋上帶了個三角頭巾,造型奇特。
“給你大掃除。”
穗子進門就開始整理,拖完地擦玻璃,陳麗君看她這么狂躁,忙熘到衛生間,把樊煌昨晚換下來的褲衩子收起來她真怕狂躁的閨女把這玩意也給洗了。
“你咋這么反常出啥事兒了”陳麗君叼著水果,挺著個孕肚看穗子擦玻璃。
“都挺好的,就是閑著沒意思,找點事兒做,晚上我陪你散步吧,我們學校的晚風可舒服了,我們可以順著家走到我們學校,繞學校一周,再走回來,來回一個小時,強身健體。”
“”大可不必
“敬亭最近挺好的吧沒惹你”
“他好的很,最近忙著擴展家里生意版圖,我馬上就要成富婆了,有什么惹的”
陳麗君圍著閨女左看右看,搖頭。
“富婆的氣質我暫時沒看出來,但是我覺得你臉上刻了個大字。”
“啥”
“怨婦。”
“媽,一孕傻三年怨婦,這是倆字,不是一個字。要不這樣,我大掃除完事了給你講講我的專業課也算是給你肚子里的寶寶做胎教了。”
五分鐘后,穗子被陳麗君踢出了門,陳麗君站在門里,澹定地鎖門,防止那個精力過于旺盛的丫頭再進來禍害人。
“我看你閑的實在難受,這樣,我給你安排個好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