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過于嫻熟的動作里,穗子能感受到他預謀已久。
更刺激的是,倆人的位置正對著窗戶,只隔著一層半透的紗簾,風吹起來,影影綽綽。
穗子推他,這要是進來人怎么辦。
“于鐵根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
他一邊拽她衣服,一邊貼著她的耳朵,用能讓人懷孕的好聽聲線說著不要臉的話
“缺巴子靠墻喝稀飯,卑鄙無恥下流。”
穗子張著小嘴說不出話。
“我踏馬讓你笑死,你那點懟人的話都是哥哥我教你的,還想拿來對付我”
他一邊邪笑,手一邊不老實。
“來,哥哥今兒再給你身體力行的解釋一句話,啥叫小母牛追小公牛――”
“”
“牛b極急了哈哈哈哈”
比騷氣,他就沒在怕過
穗子又羞又氣,張嘴就要咬他,被他按著頭,蹭了一臉墨水。
“哎呀
你怎么弄成這樣”
王翠花的大嗓門傳過來,夫妻倆同時一僵。
在他的童孔里,穗子看到了自己滿臉是墨的傻樣。
她畫在他臉上的墨水,一半都蹭她臉上了。
這玩意根本擦不掉。
“瞅瞅你這小黑臉,知道叫啥不被窩里放屁,自作自受”
“這時候就不要秀你奇怪的詞匯儲備了”穗子又擔心外面,又愁自己現在這沒法見人的臉。
還不等她去洗臉,王翠花氣鼓鼓地拽著姣姣進門了。
“鐵根呢抄家伙咱家孩子讓人欺負了”
聽到這,穗子和于敬亭幾乎是同時做出反應。
不假思索地沖出去。
姣姣的馬尾辮散了,臉上有三道血道子,袖子也讓人拽下來了。
穗子一看就急眼了。
“姣姣的臉怎么了
”
女孩子的臉,那是多寶貴的存在,留下疤痕怎么辦
“沒事兒,就跟人干了一架,他們更慘――嫂子,你臉怎么了”姣姣滿不在乎地說道。
王翠花對著她的小腚使勁拍了下,姣姣倍兒受傷。
“娘你怎么打我我再也不是你的寶貝了嗎”
“打的就是你你一個女孩子,跟人家干什么架哎呀,這撓的也太深了――穗子,趕緊拿藥過來”
王翠花心疼的都快掉眼淚了。
穗子找了藥過來,還好家里有杜仲給的疤痕霜,消炎還能避免留疤。
“哪個王八羔子下這么重的手地址告訴我,哥去給他上一節思想品德課。”于敬亭臉是黑的,墨上墨下都是黑,氣的。
他雖然總跟妹妹開玩笑,可這是全家心里的大寶貝,看到自家妹妹被欺負成這樣,屬于野性的沖動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