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這抽什么羊角風了臉抽筋了”
姣姣看小胖笑得那么開心,屬實是有些吃驚。
他很少有這么明顯的表情,彷佛一下子回到了小時候似的。
“姣姣,你有一個偉大的哥哥。”小胖笑得好開心。
“腦袋讓啥撞了”姣姣左顧右盼,家里也沒養驢啊。
這腦袋不是讓驢踢了,咋能沒頭沒腦的說這么一句。
“冬天的比賽,我一定會努力。”小胖此時猶如打了雞血,握緊雙拳。
此戰,他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賭上了亭哥對他的期待,他絕對不會讓亭哥失望。
被鼓舞的小胖就差仰天長嘯一句亭哥,你是我的神
“這是受啥刺激了,你別嚇唬我成么”
姣姣覺得一會問問她哥,到底說啥話給小胖刺激成這樣,都不會說人話了
屋里,穗子正在砸枕頭。
“鼠目寸光一個個的,都是沒眼光的腿腿腿就知道抓著腿的問題不放,蜈蚣腿兒多,怎么不找蜈蚣啊”
于敬亭一聽就知道,給蘇哲保媒拉纖失敗了。
穗子找陳麗君商量,陳麗君手底下還真有個條件不錯的二婚姑娘,跟穗子研究后一拍即合,馬上打電話。
本來都談得差不多了,就差約時間見面了,結果對方一聽蘇哲腿有殘疾,又推脫說暫時還不想考慮個人問題。
“這玩意有啥可氣的,婚姻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兒,人家介意這事兒,咱也不能勉強,強扭的瓜不甜。”
于敬亭勸完,又覺得這套詞兒這么熟悉呢咦,當年是不是他媳婦用來哄他的
“強扭的瓜甜不甜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就是想把它擰下來”穗子說完也覺得熟悉。
咦,這話好像是當年于敬亭回她的
夫妻倆交換了個眼神,噗嗤笑了。
笑完了,又有一股無奈的悲涼從心而起。
“誰再讓我聽到搞科研的不如賣茶葉蛋的,我就淬她”
“嗯,還得是弄一口濃痰照臉上噴。”
他成功地惡心到了穗子。
穗子這會不甘又窩火。
她和于敬亭都覺得蘇哲是非常好的男人,可是對于適婚女性來說,卻不怎么合適了。
搞科研的拿死工資,福利待遇是好,可是收入是固定的。
所以坊間才會有那句調侃“搞科研不如賣茶葉蛋、拿手術刀不如剃頭刀”。
蘇哲還是個離過婚,身有輕微殘疾的,年齡也不占優勢。
陳麗君就是綜合考慮,才給蘇哲介紹了一個二婚帶孩子的女同志。
就這,人家還嫌棄他。
穗子有一種有寶貝推銷不出去還被人嫌棄的憋屈感。
明明蘇哲有那么多優點,可世人只看到表面那些條件,婚嫁搞得跟市場買大白菜似的,上來先把條件擺一擺,挑挑摘摘,太現實。
“等晚上讓爸再幫忙找找。”于敬亭提議。
穗子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