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感覺師姐真是個福星,有點旺夫的味道了。
于敬亭今天剛好在場,及時制止了這場學術界的浩劫,也把即將偏離的軌道拽到正軌。
“你別去找院長了。”于敬亭握著穗子的手腕。
穗子眉頭緊了緊,很快反應過來。
于敬亭看似粗獷,但該仔細時絕對穩。
院長是什么底子,穗子暫且不知,萬一這件事就是院長授意的,豈不是撞槍口
即便院長不知情,但那個想搶蘇哲功勞的人,敢處心積慮的搞這些,說沒靠山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是院長有心想管,也壓不住上面的人。
“跟咱爸說,剩下的就不用咱們管了。”
穗子眉心舒展,重新坐回座位,抓起茶壺緩緩注茶。
“是我舍近求遠了,有咱爸在,也不怕他們能搞出什么花樣來。”
樊爸爸雖然不管這個,但他說一句,還是很好使的。
“先查是誰干的,查清楚。”
于敬亭將杯中茶一飲而盡,露出自信一笑。
“蘇哲要結婚,我們也不好什么禮物都不送,幫他清理門戶,不讓他的心血上沾染垃圾的名字,也算是給他的禮物了。”
不搞小動作,還能在g5項目上留個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
別說是名字,連個偏旁部首都不讓他留
穗子頗為欣慰地看著他,她男人越發的穩重了。
正想夸夸他,蘇哲跟他一場,也不枉彼此的福氣。
“媳婦,蘇哲新婚當晚,咱倆聽墻角去吧”于敬亭說完正事兒,一秒變臉。
“”
前一秒還大殺四方的霸氣男人,表情變得無比猥瑣。
“咱給他掐著點兒,少于半小時,咱倆就在他窗戶根底下叫賣咋樣”
“賣啥”
“藥啊不靈不要錢的那種,從杜仲那搞點人參多鞭酒,甭管是海狗鞭還是鹿鞭虎鞭,有多少種鞭咱就加多少,友情價一百八一杯咋樣”
穗子啼笑皆非,友情價友盡價還差不多
“損不損啊你到那天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哪兒也不準去。”穗子受不了地搖頭。
她決定收回那句蘇哲認識他是福氣的話。
誰要是交了于敬亭這種損友,絕對是福禍相依,是喜是憂,個中滋味,只有自己體會了。
穗子夫妻商定好方案,有默契地沒告訴蘇哲。
話是沒有說,私底下的小動作卻是一個不落。
一晃半個月過去,穗子和于敬亭的“大禮”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于是在學校,穗子狀似無意地問道。
“你和蘇教授處的咋樣了”
“挺好啊,半個月看了三場電影,我倆決定明天把結婚證領了。”
“三場電影還不錯,那什么時候提親等會,你剛說什么”
穗子驚,她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