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兒算是見識到奇葩了。”
回家的路上,穗子吐槽。
這世上還有“綠帽愛好者”,真是難以想象。
根據樊輝自己交代,自從他看到劉茜和樊昆在一起后反應后,他還特意趴了別人窗戶偷看。
全然沒感覺。
為了所謂的“治病”,他寧愿不離婚。
“這事兒要不要告訴茜姨啊我覺得她是挺想離婚的。”穗子為難。
“她要聽到樊輝看直播,不得氣死”
“我為什么覺得,你語氣里帶了點期待你是特盼著看她們打架”穗子狐疑地看于敬亭。
于敬亭吹了個口哨,答對了
對于這些真人版的家庭撕吧大戲,他從來都是一個態度,多少都不嫌多。
“不離婚這么攪和也不行,傳出去丟人的還是樊家,家族榮耀一體,不能給我爸添麻煩”
穗子揉揉太陽穴。
她得想個辦法,說服樊輝離婚。
后面還得想辦法讓劉茜跟樊昆結婚,嫂子離婚改嫁小叔子,這傳出去也不好聽。
但就這么攪和下去也不行,穗子還得琢磨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過在那之前,她還是要先把這些事兒給老媽講一遍。
“咱媽那性子,聽到樊輝倒霉,不得開心的吃好幾碗順心面條”穗子問。
于敬亭點頭,那必須的。
丈母娘的反應,他用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樂壞了,沒有什么比看前任倒霉更快樂的事了。
這種有益孕婦身心健康的事,還是要快點告訴岳母,早聽早快樂。
樊輝只能算是個小插曲,他現在對穗子夫妻也沒多大威脅,抽出一點精力就能擺平。
穗子現在想的,是給小三打電話得到的信息。
“之前還以為冬冬聽到的是小梅,可那小三說的卻是許阿妹,果然是口音問題。”
穗子確定她和于敬亭都認識這個許阿妹,可李鐵光卻是因為她,才找的老于家麻煩。
“既然是跟玉石廠有關,那回去繼續問咱爹,看他對這個名字有沒有印象,不過這會太晚了,咱又沒有樊輝那偷看的愛好,可不能過去打擾爹娘。”
“你偷聽墻角的次數還少了”穗子私以為,她的孩子們如果長大后,都成了于敬亭這樣的“帶孝子”,她可能會早生華發。
“我跟他能一樣他是腦袋有問題,就好這一口,我就是單純的氣老頭,嗨,咱娘贊美他個人能力時,我都是捂著耳朵的。”
“”穗子想跟婆婆告密,這個臭不要臉的到底聽了多少
回家后本以為公婆早就休息了,結果進屋就見著廚房一縷微弱的光,順著光過去,四爺的臉在半開冰箱門前緩緩轉過,嘴角還沾著紅呼呼的玩意。
穗子嚇了一跳,直接摟住于敬亭的脖子。
為什么是摟脖子呢,因為她高跟鞋廢了,于敬亭是公主抱她進屋的。
四爺嘴里的大蔥卡嗓子眼,被這倆半夜出現秀恩愛的崽子,屬實是把他膈應到了。
“媳婦快看像不像黃鼠狼偷吃雞造型都一樣哎”于敬亭看著老爹這造型咋舌。
四爺光著膀子,下半身只穿了個短褲,嘴角有辣醬,臉上還有抓痕,看著跟黃鼠狼的胡子似的。
穗子心想,真有點像。
“你干啥事兒讓我娘踢出來了大半夜的,還吃大蔥敗火你也力不從心”
于敬亭驚險地躲過老爹飛過來的大蔥。
“不是就不是,你那么大脾氣干啥沒見我抱媳婦呢,我媳婦摔著咋辦”
穗子其實很想說,放她下來,她進屋穿拖鞋去。
可是又不太想錯過公婆的八卦,咳咳
反正公公也沒少見她和于敬亭膩乎,索性厚著臉皮窩在他懷里,坐等公公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