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析,小胖姨那邊應該是重要線索,讓于敬亭開車直接過去,而穗子則是趕過去找小胖的姨夫了解情況。
因為是順路,所以于敬亭原計劃把穗子放在旱冰場門口,他自己去小姨家,可是車還沒開到旱冰場,穗子的眼就瞇起來了。
“敬亭,你看,前面那對摟摟抱抱的,男的像不像小姨夫”
于敬亭仔細一看,還真是。
男的是胖姨夫,但摟著的,可不是胖姨。
“他摟的那女的,你認識嗎”穗子問,臉上是遮不住的嫌棄。
光天化日之下,有婦之夫,竟然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女的有點眼熟,烤尤魚的王五媳婦”于敬亭手底下員工雖然多,但他記性好。
穗子拍了下大腿。
“好這特么就是老天長眼了把那對狗男女給我套麻袋了”
“”
“你干嘛那樣式兒的看我”穗子覺得于敬亭瞅著她的神色有些古怪。
“媳婦,你剛剛是不是罵人了”
他媳婦可是很少直接罵臟字的。
“罵人輕了。我恨不得把這些阻擋集體榮譽的人生吞活剝了,小胖的棋王拿不到,我意難平”
穗子現在是殺紅眼了。
這個棋王,對集體來說,不僅是榮譽那么簡單,更是一種精神,一種士氣鼓舞
她絕對不允許有人用骯臟的手段,破壞這神圣時刻。
穗子現在把目標鎖定在胖姨夫妻身上,即便不是他們主謀,他們也有很大嫌疑。
為什么早不扭腰,晚不扭腰,非得等小胖進入半決賽扭
而且扭個腰而已,不至于把胖媽請過去伺候著吧,怎么看怎么可疑。
穗子正愁沒有突破口,意外撞見的胖姨夫奸情,剛好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穗子此時心口壓著一股無名火,指揮于敬亭干起了老本行,套麻袋。
這套業務于敬亭在老家可是玩得透透的,現在練手幾乎不多,但也沒生疏。
過去直接把人按住,套上,扛走,一氣呵成。
胖姨夫直到被裝進麻袋,都沒反應過來他明明是要親小麗的呀,怎么嘴湊過去,于敬亭從邊上冒出來了
然后他就進麻袋里了。
于敬亭沖已經嚇傻的小麗揮揮拳頭。
“把嘴閉嚴了,懂”
小麗連連點頭,嚇壞了。
平日里笑瞇瞇的老板,干架這么勐嗎
于敬亭扛著麻袋回車上,無視麻袋里蛄蛹的胖姨夫,夫妻倆把車開到沒人的空地,于敬亭拽著麻袋下車,先來幾腳。
麻袋里發出嗚咽聲,嘴被堵上了,只能哼唧。
從這個哼唧聲里,穗子聽到了滿滿的不服。
示意于敬亭打開麻袋,胖姨夫猶如胖頭魚一樣的腦袋露出來了。
“為什么打電話給小胖”穗子上來就問,其實,她這是詐他。
她根本不確定那電話是不是胖姨夫打的,先嚇唬一下試試看。
“你說什么玩意,我根本聽不懂。”胖姨夫嘴上的襪子被拿下來,他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