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的是,她終究逃脫不掉,跟于敬亭一起四處搭炮臺嗨呀。
她這回答把這幾個人整的一愣,這是啥反應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跟你開玩笑我們可是動真格的我們很壞的”
“哦,怎么個壞法,你們要把我如何啊”穗子問。
“自然是先奸再抹脖子”為首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沒錯哥幾個都是手上有桉子的小妞,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這些人說著張錚讓他們念的臺詞,就見穗子輕輕嗓子。
“破喉嚨”
不是讓她“叫”破喉嚨嗎,那她就叫嘍。
空曠的山路,她這一嗓子,喊出去帶著回音。
這些人愣住,暗處準備沖出來英雄救美的張錚也愣住,不明白穗子這是什么奇怪的反應。
突然,邊上的灌木后竄出來幾個人,穿著便衣,動作利索,在壞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就被按倒在地。
“不準動,我們是市局的”為首的人亮出自己的工作證。
暗處的張錚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轉身就跑。
等張錚跑遠了,于敬亭才從邊上的巨石后,緩步而出。
他跟張錚剛剛就隔了一塊石頭,可是張錚從始至終都沒發現他。
于敬亭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眼眸沉了沉,卻沒有立刻追上去。
那幾個企圖圍攻穗子的人,全都被抓了起來。
穗子跟負責抓捕的同志表示了感謝后,徑直地走向于敬亭。
“真不該放那個混蛋走。”他如果不是為了聽媳婦的話,早就追過去了。
他能把丫揍得腚上開花。
穗子搖搖頭,于敬亭抓張錚,那不是上策。
“老子還怕他”于敬亭呵了聲。
“我們有更有效率的方法嘛。”穗子拍拍他。
“如果你剛剛直接把他按住,他就會知道,姣姣跟我們是一條心了,我們后續想要掌握他的動機就困難了。你不覺得這樣吊著他很爽嗎”
放走張錚,他永遠也猜不到,這些沖出來的便衣到底是剛好路過,還是提前準備。
心理博弈已經開始了,穗子的格局從一開始就是大的。
“如果他的手下嘴足夠硬,不招出他,就算他命大,我們再來繼續過招,如果他手下嘴不牢靠,把他供出來,那又關我這個可憐的受害人什么事呢。”
穗子輕扯嘴角。
盡管張錚未來成就斐然,甚至可以跟后世的于敬亭分庭抗禮,但,那畢竟是很多年后的事。
日月風華
現在的張錚不會比于家高,正如于敬亭所說的,怕他作甚
“不過說來也奇怪,他如果是京圈的人,我們現在也該查到他的資料了,查了三天,還是沒有查到任何跟他有關的信息,他到底是從哪來的”
于敬亭攤手,鬼知道那家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穗子努力發揮她身為軍師的作用,琢磨著事情的后續,于敬亭的倆眼已經開始不老實地四處瞟了。
“媳婦,你剛燒香時,許了什么愿”他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小樹林。
“全家安泰,平安喜樂,你問這干嘛”
“幫你實現愿望啊,你說你,想要喜樂求什么佛祖你跟我說一聲,哥哥不就滿足你了”
“”穗子突然涌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走帶你樂一樂”
于敬亭想到剛剛那幾個壞人說的臺詞,一時玩心大起。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穗子啼笑皆非,也想配合他玩,剛想喊,卻發現她發不出聲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