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原來的舞伴老王,突然“崴腳”,不能參加比賽了。
但是到底是真崴腳了,還是被四爺用“鈔能力”封口裝瘸,那就只有天知地知老王頭和四爺知了。
可見“畫圈的藝術”,不僅于敬亭玩得熘,他爹玩得也熘。
別人都有舞伴,王翠花落單了。
為了大搪瓷盆的獎品,她只能讓四爺給她做舞伴。
晚上練舞,被四爺一通踩腳丫子,王翠花暴脾氣,被踩了就撓四爺。
夫妻倆兩敗俱傷。
“娘,放棄吧,我爹那腳丫子跟你八字不合”于敬亭喊。
“是啊花兒,不就是個搪瓷盆么,我買十個,不,我買一百個給你別說搪瓷盆,玉盆我都能給你啊。”
四爺被媳婦撓怕了,討好道。
王翠花手叉腰,橫眉怒目。
“這是盆這是尊嚴我要是不參加,那老尹太太是不是覺得我怕她了”
老尹太太跟王翠花在舞蹈方面都有天賦,一個是前任秧歌隊長,一個是昔日跳大神的,頗有點王不見王的感覺。
“要不我替我爹”于敬亭自告奮勇。
“中老年比賽,你好意思”王翠花以堅毅的眼神看向四爺,四爺默默退后一步,王翠花手按著他的腰,說出了康慨就義的味道。
“繼續練那搪瓷盆,我要定了”
穗子默默地舉起手里的牌子,上面用毛筆寫了倆大字加油
于敬亭呵呵臉看他媳婦。
這小娘們不能說話以后,氣人的水平直線上升。
轉過天,穗子睜眼就看到于敬亭放大的帥臉。
于敬亭光著膀子,炯炯有神地看著穗子,眼里藏著點點的擔憂。
大夫說穗子三天內不能說話,今天是第四天了,于敬亭特別擔心。
早早的守著穗子。
穗子打著哈欠起來,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嘴角向下垂了垂。
這家伙昨晚拿著她畫的圖,秉持著一比一還原的臭不要臉精神,硬是不顧穗子今天有課,熬到凌晨兩點才睡。
穗子想著嚇唬他一下,動嘴唇,沒聲音。
于敬亭嚇得騰地跳起來。
“怎么還不能說話趕緊去醫院”
他要把那個赤腳醫生的桌子掀了,不是說聲帶好了就能說話嗎
穗子楚楚可憐地從枕頭底下拿出紙筆,在上面寫道我想吃橘子,吃完再去
“等著”于敬亭套了個背心就沖出去給媳婦拿橘子去了。
穗子沖他背影做鬼臉,小小聲滴咕“傻了吧唧。”
關心則亂,于敬亭智商都下線了。
昨天倆人有辱斯文時,她一直小聲念他的名字啊。
那時穗子就知道,嗓子好了。
于敬亭就是太關心穗子了,把細節忽視了,以為穗子還沒好。
穗子就在紙上一通寫。
把于敬亭耍了個團團轉。
于敬亭對她百依百順,就想快點領她去醫院。
穗子扮演病嬌上癮了,去醫院那不就露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