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于敬亭回答是,至少也要被關上幾天。
穗子看于敬亭橫眉怒目,就怕他犯渾什么人都懟,忙用手拽了他一下,對著他搖搖頭。
“我丈夫脾氣是不太好,但說欺男霸女就過分了,有什么證據嗎?法律講究的是證據,我相信各位都是秉公執法的人,不會根據毫無依據的造謠胡亂抓人。”
“你是誰?”
“我是于敬亭的妻子陳涵穗。”
穗子故意避開李有財身上的傷是不是于敬亭打的,不正面回答。
“誰說我丈夫打人,就請提出有效的證據,人證,物證,總要有一樣吧?”
昨晚看到于敬亭動手的那些,沒有一個敢站出來,于敬亭平日里做的那些事,還沒有不怕的。
“對對對,我們屯可是模范屯,要是有那種欺男霸女的事兒,我這當村長的可不能不知道。”村長馬上接穗子的話。
屯子里出這種惡霸,也影響村長的連任,甭管有沒有,那都是沒有。
“跟你們舉報的那個女人叫柳臘梅,她跟李有財存有事實男女關系,這倆人跟我有過節,四處說我家壞話,這個全屯的人都是證人。”穗子把方向朝著有利自家的地方拽。
“草!就知道是她搞的!”于敬亭正欣賞媳婦口齒伶俐的護著他,聽到這句,植物又跑出來了。
穗子踩他,并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說話!
于敬亭不服,穗子用口型無聲道:上炕!
于敬亭不情愿地撇嘴,把頭轉到一邊,腦子里想著一百種收拾柳臘梅的辦法。
廖勇滿臉驚訝,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陳涵穗同學,你,你,你嫁人了?!”
當初在學校,喜歡穗子的人可不在少數。
穗子長的好性格也溫柔,學習又是拔尖的,大家都以為她畢業后會被分配到高校或是穩定的企業,成績好成她那樣的稍微有點關系都能去好單位。
她畢業跟大家失去聯系,廖勇悵然若失,好不容易見到了,她卻說,嫁人了?!
一提這事兒,于敬亭就得意,不等穗子自己回答,那不安分的爪子就搭在了穗子肩上。
宣告主權!
李有財本來是被他扶著的,于敬亭一撒手,李有財就滑到地上,癱成一坨。
“倆月前就跟我領證了,現在肚子里也有我的孩子了,哎,你是我媳婦在學校的同學?怎么沒來喝杯喜酒?”
同樣為雄性,于敬亭不會忽視這男人看自己媳婦的眼神不一般,嘖,當他是死人?
“那你動作可真夠快的。”老警察說道。
“男人怎么能快?哥們,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啊,媳婦,你說是吧?”于敬亭痞里痞氣。
穗子造了個大紅臉,快當然是不可能快的,永遠都不可能快的,她前世那么怕他也跟這事有關,又大又沒完沒了——呸!
穗子忙壓下自己被街溜子帶跑偏的思路,紅著臉又踩他一腳。
“呃......”那說錯話的老警察尷尬了。
現場除了于敬亭這個厚臉皮,沒有一個人是自在的。
廖勇看看昔日校園女神,又看看于敬亭,于敬亭這形象,怎么看都跟好人不沾邊。
倒不是說長的丑,實際上這小伙子個高人壯長得也精神,不說話時站在穗子邊上,還有點郎才女貌的感覺,可一開口吧......一言難盡。
“陳涵穗同學,你真的——”廖勇想問,你是自愿嗎?
“沒有人強迫你嗎?”那老警察直言不諱,群眾已經舉報于敬亭不是好人,現在看到于敬亭竟然有個高學歷的漂亮媳婦,越看越懷疑。
“你特么的放什么——”屁字還沒說出口,穗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