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讓我干什么”
“咱們的雪糕因為減少了個添加劑,口感上總是要遜色一點”
“不行,那種添加劑雖然沒有明確記錄,但根據我的研究,達到一定劑量會使人肝臟受損,或許現在的經濟條件不會允許一個孩子過量食用,可潛在威脅是有的。”
蘇哲非常有原則,于敬亭一開始把配方拿過來給他看,他就指出要去掉某種添加劑。
穗子分析,這很可能是自家的雪糕賣不過別人的原因之一。
當地的奶磚非常好吃,在價格差不多的情況下,啤酒廠的口感始終差人家一點。
并不是做不出那種口感,是蘇哲不同意放有爭議的添加劑。
“我認同你的觀點,這次來也不是想討論加添加劑的。”
蘇哲把視線落在穗子身上,通常都是于敬亭找他的時候多一些,穗子即便是跟來了,也很少說話。
但她第一次出現在蘇家的方式,讓蘇哲印象深刻并憑科學家的直覺斷定,這絕對不是個普通女人。
“如果在口感上我們不能超越同品類,那我們可不可以在口味上做些改變我覺得香蕉、草莓、巧克力,都是不錯的味道,雖然也離不開食品添加劑,但終究是更安全。”
不一樣的答案讓蘇哲眼睛亮了亮。
“我和敬亭研究過,要降價打價格戰,還是另辟蹊徑,最后敬亭還是覺得,錢不能賺昧著良心的,他始終堅信,經商重信譽,無德不成商。”
“他原話是這樣的”
打死蘇哲也不信,那個拿二踢腳往女廁所茅坑里扔的男人,能文縐縐的扯這么一大圈。
“原話不重要,意思是這樣的,我稍微提煉了下。”
原話賺黑心錢的都爛x眼子,xxxx
過于不雅,穗子稍微加工了下。
蘇哲挑眉,這個提煉,水平還是挺高的。
一群人正在說事,門毫無預警的被推開,柳臘梅走了進來。
于敬亭一看到她進來,倆手抱娃還不忘示意媳婦拽著妹妹躲遠點。
“狗咬皮影子,沒一點人味的貨來了,都讓著點,可別給你們熏臭了。”
蘇哲點頭。
嗯,這才是于敬亭正常說話模式。
他這張嘴,一開口就能把人損個半死,但又不是無理攪三分的那種謾罵,懟人都能自稱邏輯,還不帶重樣的。
蘇哲可喜歡看于敬亭懟他爹媽了,每次都能給他媽氣個半死,還不敢發作。
聽著特別帶勁。
柳臘梅壓著對于敬亭的氣,陰陽怪氣。
“好歹也是姐妹一場,有時候當姐姐的可得說你幾句,穗子,別太心大了。”
柳臘梅想到個毒計,想惡心穗子。
于敬亭抬手,示意她暫停。
“別亂認親,我媳婦跟你不熟,上輩子造多大孽才能跟你當姐妹蘇哲啊,你上輩子干啥缺德事,娶這么個玩意”
“她完美的躲開了一個人該有的模樣看臉都扭曲了我家狗嗷嗷起來都比她好看”
于敬亭一開口,就是滿級火力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