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漫天噴糞后,你褲衩一聲,出生了你娘見生下來個沙皮,激動壞了,忙扯著你的短腿把你朝著天上扔”
“為啥啊天上不還下著糞呢”姣姣這閱讀理解是穗子訓練出來的,聯系上下文,提出邏輯不合理的地方。
“這個問題問的太好了因為她娘王芬芳,無語問蒼天但是蒼天也不想說這b玩意咋出來的,扔了三次,只接著兩次,吧唧,臉糊地上了,讓原本就像沙皮的大臉,雪上加霜。”
穗子饒是見過大場面,背多了他的懟人語錄,也還是被他逗笑了。
腦袋一抽,靈感上來了。
“敬亭聊發少年狂,左牽她,又擎蒼。”穗子為這精彩的柳臘梅誕生史做出陳詞。
“”柳臘梅都被罵懵了,也可能是氣傻了。
“不愧是我嫂子,結尾精準點題那小誰家小誰啊,我嫂子的意思是,你是狗。”
結尾呼應開頭,她懂的
蘇哲看向姣姣,點頭。
“閱讀量不錯,重點是,背了以后能理解。”
“我嫂子一直很注重詩詞方面的培養,我打算學會了,教落落和波波。”姣姣也是有野心的。
早晚有天,從這倆小蘿卜娘身上學到的,都得還回去她們老于家文化的火焰,生生不息
今天,姣姣突然就開竅了,她突然就明白穗子為什么那么拼命的教她好好讀書了。
因為不讀書,可能變成柳臘梅這個鳥樣。
別人罵她,她都聽不懂。
穗子和蘇哲這倆相對出色的知識分子,也不是刻板印象里的書呆子。
文化人的內心世界,遠比尋常人想的更豐富,只是更多時候,他們都待在屬于自己的維度里,懶得與低緯度的人爭辯,因為那毫無意義。
于敬亭就是打破維度的存在,他身上有種姣姣現在還說不出叫啥的特質,能夠穿梭在各維度之間。
除了柳臘梅,所有人都在笑,于敬亭瞥了眼蘇哲,撇嘴。
“你還笑得出來是真以為跟個沙皮結婚自己也是沙皮了別想了,你是人,即便是有點坎兒摔倒了,躺在地上歇會,那也是人,是人就得站起來,別跟狗混,你就是讓狗咬一口,也傳染不上她的狂犬病。”
這句話,乍一聽像是罵蘇哲,可是仔細一琢磨,又不是那么回事。
蘇哲讓他說的收斂了笑意,怔怔地看向于敬亭。
躺地上歇會站起來。
這些話,被于敬亭用最直白的方式說出來,沒有歧視,沒有諷刺,更沒有大道理和虛假的關懷。
就好像只是陳述一件最簡單的事兒,跟吃飯喝水睡覺一樣,都是本能。
姣姣不太明白這倆人之間的暗流,小丫頭能讀懂書上的詩詞,卻還不到通曉人情世故的老練,下意識地看向穗子,這是姣姣心里永遠的學神。
“跟你哥學著點,他這個人,縱有千萬不是,卻是有三個優點的,真誠,真誠,還是他a的真誠”
“”姣姣張嘴,她嫂子,也會說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