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他有對我提及過。”林福確定的回復她。
安顏不再懷疑,說:“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可以送你一顆藥。”
“真的,是治病的藥?”林福的眼睛閃著光。
安顏沒有回答他,只是自顧上了樓,她覺得應該早點搬家,這里已經不安全了,老是有一幫人來鬧事很煩人。
她必須要有新的打算。
而安城及安逸晨并沒有發現異樣的事情,兩個人都覺得好日子要來了。
尤其是安逸晨,他似乎更喜歡律師事務所,即便是上課的時間也在那里蹲著。
那邊的負責人給厲容森打了一通電話,說:“他應該去上課的,但他不去,我問了他,他什么也不說。”
厲容森是擔保人,當然要上些心,他即刻掛了電話往律師事務所走了一趟,裝作一副跟責任人約會的樣子,又漫不經心的經過安逸晨的辦公室,說:“怎么,這個點還不去上課?”
“不上課。”安逸晨低頭說。
厲容森走進去,關上了門,說:“你不是答應過你姐要好好學習,一會她還以為這里困著你不讓你去上課呢。”
安逸晨心里七上八下的,并且還來了氣,但他依舊沒有說真話,只是說:“我就是不想去上課了,那樣的學校不去也罷。”
厲容森沒有強迫他說出來,因為他已經知道全部原因了,把安逸晨的心事看的清清楚楚,因此說:“那行,你先忙。”訖語就要轉身離開。
但安逸晨其實很著急,他連忙越過他把門關上,然后一副懇切的樣子對他說:“你能不能不要告訴我姐,我去不了學校了,我怕她會擔心。”
“還是要回去上學才好。”厲容森這話說的挺溫柔。
一下子就讓安逸晨有了更委屈的情緒,他帶著一股憤憤不平,說:“那是全國最優秀最頂尖的私立大學,我姐花了那么多心思才讓我這個窮鬼進去的,但是我不配吧。”
“你當然配,你都不配,誰才配。”厲容森說著就打開門走出去,他直接離開了律師事務所,啟動車子往學校里去,又給助理尼森打了電話,問,“把陸總的合同放在我的桌上,就說我答應他了,讓他去財務領支票。”
全國最優秀最頂尖的私立大學不是空話,匯集了所有的精英學子,是令所有人都向往的學府,從來沒有人在入學分班考試時拿過滿分的第一。
安逸晨是唯一一個。
厲容森正坐在校長辦公室,他問:“為什么把安逸晨開除?”
校長不認識厲容森,認為這個男人沒規沒矩的進來辦公室,并且如此直接的問他太沒有禮貌,因此拿鼻孔看他,說:“我需要對你解釋?”
“最好收起你現在的態度,我怕你會后悔。”厲容森不咸不淡的提醒他。
他當然沒有收斂,說:“那種窮人家的孩子就是秉性難移,不肯好好學習,就會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們學校向來不能容這樣品性惡劣的人,尤其是考試作弊的行為,絕不可以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