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說了一聲好就把電話給掛了,她其實能夠感覺到厲夫人對自己的真誠態度,只是畢竟是厲容森的母親,太過于親切就覺得好奇怪呀。
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她接起來,問:“是誰?”
“你好,你是叫安顏嘛?”對方的聲音聽著很冷清。
“我是,你是誰,有什么事嘛?”安顏十分肯定自己沒聽過這個聲音,應該是不認識的人。
對方又問:“李煜你認識嘛?”
“不認識。”安顏回答。
“你還敢說不認識,手上用的天門針不就是他傳給你的嘛,現在居然還有臉說不認識。”對方已經是哼哼嘰嘰的不屑聲音了。
“我何必要騙你。”安顏說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之后她收到了新聞短信,上面寫的是李煜的獨家傳人安顏,掌握了天門三十六針的手藝,這就很可笑了,她從來沒有拜他為師,而他為什么要這樣說。
她原本也沒在意,更別說是解釋什么,但麻煩總要上門。
只要安顏下樓就會遇上兩個人,他們是李煜的徒弟,一個叫丁一,另一個叫丁二,是一對兄弟,死纏爛打問她為什么師傅偏偏教了她,卻沒有傳給他們。
她已經被煩透了,終于走進了李煜的辦公地點。
李煜是華國中醫協會會長,辦公環境是一派中國風,園內有亭臺樓閣,流水小橋,他的辦公室在二樓,寬敞優雅。
安顏進來時沒人敢攔著她,因為世人皆知她是李煜的關門弟子,她推開門走進去,看到他正在研究金針。
李煜看到她也不詫異,反而對她笑臉相迎,說:“我們總算是見面了。”
“用這種手段讓我過來見你,是何必呢。”安顏大方的坐下。
李煜給她倒了一杯茶,擺在她面前后又自己坐下,說:“我在中醫界是有些名聲的,想做我徒弟的人排到了隔壁城,難不成還能委屈了你?”
“我并不是師承你,自然不會是你的徒弟,何況,你配做我的師傅嘛?”安顏反問他,她不是主觀意識,直覺告訴她,這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一個小毛丫頭,若是沒有人罩著,就算會天門三十六針又怎樣,人家也當你是騙子,即便治好了幾個人也是無濟與事,誰會尊重你?”李煜說的頭頭是道,又說,“如果有我罩著你,一切都好說,金錢,名譽,聲旺,都會不請自來,豈不好。”
“你是怕丟人吧,你只會天門十八針,而我會天門三十六針,你身下這個位置怕是要讓位了,所以對外我是你徒弟,秘密傳給了我,就好繼續做穩你的位置,同時更讓人尊敬,是嘛?”安顏老早就想到了這一層。
“我希望你可以答應,對大家都好。”李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我就砍掉你的兩只手,看你還能不能再用天門三十六針了。”他呵呵笑了兩聲。
“就怕你根本沒有這個本事。”安顏輕嗤一聲。
“你剛才喝了我的茶,中了我的藥毒,如果沒有我的解藥是出不了這個門的。”他頗有些得意的說著,又講,“你是不是感覺有些頭暈啊,這就是藥效在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