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丟,我一會就去把他煮了。”安顏回答他。
“那個人好像并不是王麗娜。”
“不是她,是個男人,做了易容術的。”安顏說道,又給他的手上扎了幾針,一面說,“這兩天先休息吧,讓你的未婚妻給你喂飯喂水。”
“我另外一只手是好的。”厲容森連忙說。
“這毒不是一般的毒,一只手中了毒,就等同一雙手中了毒,你試試看你的右手還有力氣嘛?”安顏示意他動一動看。
厲容森即刻去拿筆,發現真的不行,說:“你肯定能解這個毒。”
“雖然我解了毒,但也不會散的那么快,這是劇毒,如果不是我從我師傅那里學了制毒解毒的技術,你就早沒命了。”安顏說著就又給厲容森扎了一針。
他“哼”了一聲,問:“這一針好痛啊。”
“解毒總會有點痛的。”安顏告訴他,一面把金針收起來,說,“行了,我打算先回去了。”
“我去查清楚是誰下的毒,我認為他不是沖著我來的。”厲容森把自己心里想的告訴他。
“嗯。”安顏點頭,而后就帶著雪蓮紫走了,她過去了花爺那里,在那只老鼎里把雪蓮紫給煉化了,又在筑固成兩顆丸藥,之后就回家去了。
她雖然是打得出租車回家,卻在半路下了車,她有些口渴,想買一杯奶茶喝,家附近有一家奶茶店的味道挺不錯的。
她買了一杯就喝起來,悠哉悠哉的往家里方向走去。
突而,一只畫筆飛出來,打中了她手上的奶茶,幸好她拿得穩,不自覺得往邊上的小店里看過去,發現里頭有幾個人在往外頭扔東西。
并且還扔出來一個人,那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干凈的儒雅之氣,就跌在安顏的腳底下,她低眸仔細一看,好眼熟啊。
這個人好像見過的。
那個儒雅的男人卻是第一時間的認出來安顏了,對她說:“安顏,你是安顏吧。”
“我是安顏,你是誰?”安顏努力想了一想,并且看到一個妹子也從店里被丟出來,幸好那個儒雅的男人接得快,把她攬在懷里,他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那妹子溫柔似水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
從店里出來一個紅毛小子,說:“那副畫雖小,但你知道有多值錢嘛,畫畫界排名第一的畫作,知道嘛?”
“不是我畫的,我也沒辦法修補啊,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沒說讓你補,讓你找人。”
“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賈彥,多了不起的畫家啊,聽說你前幾年跟他還是校友,他還是你的師弟來著,誰都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最不錯,你讓他再一模一樣的畫一副,不是難事吧。”紅毛小子笑嘻嘻的說道。
“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都已經好多年沒有聯系了。”儒雅男人為難的說道。
安顏微挑了挑眉,賈彥這個人她倒是知道的。
紅毛小子可不聽儒雅男人這一套,說著:“如果你可以聯系到他,并且得到他一副畫,我們老板重重有賞,如果不說出他的下落,你這個小店就別開了。”訖語就帶著那幫人走了。
這時候,安顏想起來這個男人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