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的臉色通紅,大半的熱度已經在運氣之下散去了,她甩了甩自己的手,而李軒則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盛明杰說:“簡直就是利害啊,打的那個男人毫無還手之力,會不會太狠了點。”
“這么打法,手都要打疼。”厲容森說道。
盛明杰往他那里打量一眼,說:“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疼的是那個男人吧。”
厲容森覺得這事不能夠不理不睬,他走上前,對安顏問:“這是怎么回事,他欺負你了嘛?”
“他說他想挨揍。”安顏回答他,盡量平穩自己的氣息。
盛明杰也想起來了這個女人,之前在容森的車上看到過,慕家的女兒,慕安顏,她可真是會下狠手啊,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做錯了什么。
李軒又恢復了一些意識,但他此刻不敢在說任何話,也后悔自己今天這一步棋下錯了。
安顏說:“五千萬的借條記得寄郵到我家,是寄郵,而不是你送來。”她提醒他,又補充,“另外,別在讓我看到你,看到你跟我的家人在一起,否則就不是打一頓這么簡單了。”
李軒還想在做最后的掙扎,說:“我喜歡你,有錯嘛?”
安顏聽到這話就頭大,又想開始對他倫拳頭了,卻見盛明杰上去攔住她,說:“再打下去要鬧出人命了。”
“那就換個方法。”安顏說著就轉身進去車里找東西,把李軒的外套翻一遍,果然找到了那種藥,又從后備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
粉藥進入了礦泉水之后就融散了。
厲容森覺得這事情很稀奇,并且他也看出來安顏的臉色很紅,紅的很不正常,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給我喝下去,全部喝下去!”安顏把李軒拎起來讓他喝。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下藥,你放過我吧。”李軒苦苦哀求。
厲容森把李軒整個人提起來,而后對盛明杰說:“來,你給他灌進去。”
安顏見他喝完之后就把他綁在了路邊的電線桿上,說:“好好享受。”
厲容森見安顏有些站不穩就本能的伸出手要扶她一把,發現她燙的要命,而安顏亦是跳開一步,說:“別碰我。”
“趕緊回去吧。”厲容森示意她上自己的車。
盛明杰說:“我來開車。”訖語就坐上駕駛座。
安顏先是對厲容森說:“你坐前面,我自己一個人坐后面。”說完就自顧上了車。
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很不好,李軒給她用的藥不是一般的藥,她可以抵抗住藥效所帶來的**,但是隨之而來的幻覺就很難控制的。
她又取出一根針扎進自己一個穴位里,提醒自己放輕松一些。
厲容森不敢去看安顏的狀態,也不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怕她會尷尬,問她:“要不要先去萬草堂。”
“也好。”安顏點頭,她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汗,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