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容倩給安顏打了電話,希望她可以出來同自己見一面。
安顏沒有拒絕,心想一會張深那邊有消息的話,順便還可以在今天就過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因此她換了身衣服出去了。
但張深壓根不想去求安顏,他還在四處找辦法,他又找上了丁氏兄弟。
現在的丁一不似以前了,他已經接替了李煜的位置,成了新一任的華國中醫協會會長,所以張深才更加的信任他。
張母正坐在一邊,她替自己的兒子說話,說:“丁會長啊,你可要盡力幫幫我們,上一次您的封針就很好用,但那個人又下了更重的手,無論如何都要救一救我兒子啊。”
丁一先是給張深做了檢查,而后說:“這次的情況太嚴重了,幾乎封住了他身上所有的經脈,不出一個月,就會失去知覺。”
“這怎么能行呢,這是萬萬不行的。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我們全家都要靠你了。”張母說著就小泣起來,她真是不知造了什么孽,居然出現了像安顏那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比暴徒還要可怕。
張深閉目,他心里開始慌起來。
又聽丁一說:“這種針法很難得,可不是誰都能做的,危險性很高,而且不能偏了一點點,否則就差之千里了。”
“他說一個月之后就要變成植物人了。”張母無不著急。
“既然他說了一個月,那就是一個月沒錯了,一天不會多,一天不會少。”丁一還很認真的告訴他們。
這話讓張深氣的發抖,即刻示意丁一滾出去。
丁一也不同病人計較,他說:“依我之見,有人一個人,或許可以治的。”
“誰呀?”張母即刻又像是染起了希望。
“安顏,她會天門三十六針,一定可以治的。”丁一對他們實話實說。
張深真的想罵人,卻出不了聲音,想砸東西,卻又抬不起手,只能用腳踢了,把一張桌子給踢翻了。
丁一見他這樣就忙說告辭了,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心想哪有人這樣,知道有人可以幫他治卻不高興了。
張深真是氣到發狂,氣到想殺人,他又直挺挺的躺在沙發上,耳邊回響起安顏對他說的話,簡直就如同是一場惡夢。
而另一邊的安顏正和容倩在一個咖啡廳的包廂里,兩個人點了奶茶和各色的糕點小吃。
安顏看到容倩總是時不時的看手機,就問她:“你好像在等什么人啊。”
“對,等我哥哥,他現在在開會,要等他把事情忙完了。”容倩對安顏解釋,又說,“我哥哥人很好的,雖然他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但其實不是。”
安顏無所謂這些,而且她都認為沒必要認識她哥哥,但她卻很執意。
容倩說:“我們在稍等一會,他就來了。”
“其實吧,我根本不需要有人保護,張深已經失去了威脅你的能力,要不是非得讓他親自簽字離婚不可,都不需要在怕他了。”安顏說道。
容倩自然不知道安顏的真本事,只說:“我心里過意不去,萬一他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總要有個靠山好吧。”
其實安顏也挺感動的,她自己從來不去救助哥哥,但現在卻為了她去救助,可見是真拿自己當朋友的,也就不好在拂她的好心了。
容倩看了一下手機,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讓服務員進來,對他說:“再來一杯咖啡吧,其它就不用了。”
服務員點頭出去了。
沒一會,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是厲容森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