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走上前,對安顏說:“你現在是不是就替他治?”
安顏當然會言而有信,她取出金針,在張深的脖勁處扎下一針,幾分鐘時間后,就看見他的眼神變了,已經開始有了神彩。
張深瞪著安顏,一副敢怒又不敢說的樣子,但他也說不出來,到現在還是個啞吧。之后,他又去看容倩。
容倩側過臉去,她跟他無話可說,也不愿意看見他,但今天是個例外,也是一個了結。
安顏又在他的兩只手上扎了針,就見他們已經可以靈活的運用了。
張母的激動不言而喻,她覺得安顏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醫術之高超,幾乎都快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想來那些醫生都是束手無策的。
安顏對張深說:“我先讓你恢復神智,以及兩只手的靈活運用,等你把字給簽了,手續辦妥當了之后,我再替你治其它的。”
“我們怎么相信你說的話?”張母問,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安顏說:“你們不相信也要相信,還有其它路可以選擇嘛?”
張母蹙眉,點了點頭。
張深被推進了室內,而容倩亦在厲容森和安顏的陪伴下走進去。
兩個人的手續辦理的很順利,幾乎是一氣呵成,容倩終于心滿意足的拿到了離婚證,她對安顏說:“真的謝謝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這里了。”
“這事情我要同爺爺說一聲的。”厲容森告訴她,又說,“我會勸爺爺讓你回家。”
容倩的眼神有些落莫,說:“算了吧,他是不會理解的。”
“爺爺現在不一樣了。”厲容森示意容倩要樂觀一些,不要胡思亂想,又說,“這事還得謝安顏,往后在慢慢對你細說。”
容倩有些吃驚,原本要跟安顏說話,但張深他們又過來了。
張母一眼都沒去看容倩,反正她對這個女人也是極度的不滿意,早點離婚也是好事情,她只對安顏說:“剩下的事情,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安顏走近張深身邊,對他說:“你可別罵罵咧咧的,否則我讓你一輩子開不了口。”訖語就給張深又扎了一針。
張深終于可以說話了,他先是清了清嗓子,而后說:“安顏,你這個女人真是太惡了。”
“現在還不算惡,還有對你更惡的事情,希望你能答應,否則你一輩子都要坐輪椅的。”安顏笑著對他說。
“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言而有信的。”張深怒了。
安顏完全不把他的怒氣當一回事,她說:“你應該沒有忘記的,當初我要你做什么來著,我讓你把畫界會長的位置讓出來,親自舉薦凌風,應該記得吧。”
張深說:“你還不知足嘛?”
“你只說答不答應吧,其它的就不要說了。”安顏邊說邊收起了金針。
張母在一旁勸張深,說:“好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給就給吧,看他能不能坐穩這個位置,那個凌風是貧寒出身,身后又沒有背景,我就不信他會管的好。”
張深覺得這話也是,何況他已經吃盡了苦頭,自然不敢在明面上跟安顏對著干了,他說:“知道了,我明天就公布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