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你幾時公布讓位,讓他接替上,我幾時就再治你。”安顏無所謂,反正著急的人又不是她。
張深聽見這話就連忙說:“一會晚上,我就召開發布會,并且通知畫界里的各位同撩。”
“好,我等著。”安顏點頭。
張深與張母一干人等都離開了。
容倩對安顏是萬分感謝,說:“要是凌風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的。”
厲容森看著容倩,覺得她真是愛慘了那個男人,處處為他著急,希望以后不要辜負她才好啊,畢竟很多夫妻是可以同甘苦,卻不可共享福的。
安顏也覺得容倩愛凌風愛得過于卑微了,她說:“現在,我該替他治手傷了,否則他也沒辦法畫畫,他要在上位之時開一場畫展,也好讓那些人信服與他。”
“好,他一定可以的。”容倩說著就著急要回去。
厲容森自然很高興當他們的司機,但他并不想看到凌風,所以他只把安顏和容倩帶到店門口就離開了。
容倩歡天喜地的走進店里,她看到凌風正在收拾,走近他身邊,把離婚證明在他面前揚了一揚,說:“你看,這是什么?”
凌風先是一怔,而后說:“怎么,你是想現在就去結婚嘛,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過了這一階段,在談結婚的事情。”
安顏覺得凌風的反應很奇怪,原本他應該是高興才是,怎么反而害怕起容倩要即刻跟他結婚呢,而且他為什么要怕,他不是一直都表現的非常愛她嘛。
容倩也感覺怪怪的,但她沒有細想,說:“我跟他離婚了,現在我們就是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凌風點頭,臉上抬起一個笑,說:“我們原本就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是張深不自量力要把你從我手上搶走。”
容倩又說:“今天,一會,張深就會公告所有人,你是下一任畫界的會長。”
凌風萬分詫異,他愣了好一陣,而且就掩住的笑起來,問:“為什么,他怎會突然想明白了?是因為他懺悔了嘛?”而后又表現出苦惱,一面看自己的手,一面說,“哎,不行,我的手還沒有完全好,這該怎么辦,我沒有辦法開畫展,他們不會對我服氣的。”
“手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我幫你治。”安顏邊說走上前。
凌風想起來安顏說過要替自己治手的,連忙問她:“什么時候能夠治好我的手呢,否則我還是沒辦法拿畫筆的。”
“現在就給你治。”安顏說著就示意凌風坐下。
凌風乖乖的坐下,看著安顏在自己的手上扎針,沒多久的時候就有一陣酥麻感,他說,“好舒服啊,好像有一股暖流似的。”
“馬上就好了,但在一開始時,還是要注意手部的運動量,別太過火了。”安顏提醒他,又拿出一些草藥來遞給他,說,“這里,有一包是煎煮泡手的,有一包是內服的,記得每天都要做。”
“好好。”凌風連連點頭,而后又問容倩,“他說他會在哪里公布?”
“他會召開記者召待會。”容倩告訴他,又說,“也許,他一會就會通知你過去的,要不要我幫你挑一身體面的西裝?”
“好,我們現在就回家等著。”凌風說著就要跟容倩一起回去。
安顏讓他們去準備,而她就先走一步了。
她走出來時看到了厲容森的車子,原來他并沒有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