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好像沒有中毒的感覺了。”厲容森說道。
安顏說:“這只是暫時的,慢慢的又會開始疲憊,所以要定期的扎針和吃藥。”
“我沒告訴我媽只是暫時好了,她一直夸贊你的醫術,還讓我請你吃飯。”厲容森說。
“不用客氣,大家都在互相幫忙。”安顏沒把吃飯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厲容森卻執意:“你挑個地方吧。”
“不著急。”安顏說著就開始擺弄起藥材,挑出來一些放進了密封袋,分開來裝了幾包,又對他說,“最近的藥材質量挺不錯的,可以看出來供應商很用心。”
“我有心扶持一個供應商,他為人正直,也懂得人情世故。”厲容森告訴她。
安顏微微點頭。
這時,厲容森的手機響了,是周清雪打來的,她說:“容森,明杰的情況很不好,我一個人又背不動他去醫院,你過來一趟行不行?”
“他怎么了?”厲容森問。
“他很不好,剛剛吐了幾次,現在像是全身虛脫了,我想著應該送醫院的。”電話對面的周清雪用著很急的口吻。
厲容森說:“我正巧和安顏在一起,我跟她一起過來看看。”
周清雪瞬間就把臉拉下來了,說:“哦。”隨即就把電話給掛了。
而她身邊的盛明杰正有氣無力的對她說:“你給誰打電話,是不是打的120啊。”
“我給容森打電話,他說現在過來。”
“他又不是醫生,你給他打電話干什么,你打120啊,大姐,我都快死了,我呼吸不暢,我渾身發冷啊,大姐。”盛明杰感覺自己沒力氣了,干脆就不說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做事簡直就是舍近求遠。
沒一會的功夫,安顏和厲容森就到了盛明杰的家里。
周清雪開的門,她說:“我過來的時候就見他不好,我想背他去醫院的,但是又背不動。”
“你不會打120嘛?”厲容森頭一句就問她這個。
周清雪沒說話,她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安顏說道:“一時情急想不到也是難免的。”一面過去看盛明杰的情況,問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小喝了一點,中午的時候,有什么要緊嘛?”盛明杰現在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了。
“我給你配的藥草里有與酒相克之物,你喝酒就等同要自己的命。”安顏說著就給他扎針。
三針下去好了許多,盛明杰都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他說:“我中午跟清雪一起在西餐廳吃的飯,沒忍住,抿了一口紅酒。”
“分明就是一瓶的量。”安顏直接戳穿他。
周清雪連忙說:“都怪我,我不知道不能喝酒,否則就不讓他喝了。”
“明知道他被蛇咬了,又在吃藥,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不能喝酒。”厲容森的眼神冷的很,分明就是不相信周清雪的話。
而周清雪也沒在分辯,拿起包包就走了。
盛明杰說:“你別怪她,她粗心大意。”
“你就是她的幫兇。”厲容森十分嚴厲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