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抓住他的手腕是為了把脈,真心有意思,他體內一點余毒都沒有,可見那個下毒的人跟他有關系,否則他怎么可能安然無恙。
陸通怕的要死,他已經用一只胳膊去擋住自己的臉。
而安顏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取走了他口袋里的金屬打火機,而后又放開了手,說:“你慫什么呀,我還能打死你嘛。”
“你這種女人很難說的,想打就打,完全不挑時間和場合。”
“那不然呢,打之前還要通知你一聲?”安顏輕嗤一聲,而后問,“告訴我,誰替你解的毒。”
“我不知道啊。”陸通回答她,他是真的不知道。
安顏并沒有強求,只對厲容森說:“你們開會吧,我去你的辦公室里等你。”
厲容森點頭,而后開始跟陸通匯報起工作。
而安顏則是大步過去厲容森的辦公室,她先是把門關上,而后打開自己的包包,取出一套小型螺絲刀的工具,又挑了一個微小的竊聽器。
她把陸通的打火機拆開,把竊聽器裝進去,之后又重新組裝好,用了近三分鐘的時間。
安顏把打火機放進自己的口袋,又往邊上打量,發現邊上小會議桌上放著幾過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隨即拿了兩瓶,又往外頭大會議室里走去。
門又被推開了。
陸通本能的往門口看過去,是安顏走進來,他蹙眉,想說什么卻又沒說。
厲容森往安顏那里打量一眼。
安顏把礦泉水先是遞給厲容森,而后又遞給陸通,說:“給你們拿兩瓶水過來,不用客氣。”
“誰需要呀,難道他堂堂一個總裁,還沒有秘書送水,非要你來送嘛。”陸通的口氣里是滿滿諷刺,反正他就是認定了厲容森和安顏兩個人在談戀愛,有著不一般的關系。
安顏懶得跟他廢話,她已經成功的把打火機又放回去了他的衣服口袋,因此就轉身走了。
厲容森抓緊時間跟陸通把事情談完,然后就回去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安顏還在。
但陸通也跟著走進來,對厲容森發出嚴厲的警告:“厲容森,下一次股東大會的時候,我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所有股東,你好自為之。”
“你最好趕緊走,否則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了。”安顏冷清清的對他說。
嚇得陸通拔腿就跑。
安顏見他走了,就對厲容森說:“你整理一下吧,過去我師傅那里,想必他那里已經做好了給你吃的藥丸子。”
厲容森說:“我把今天的文件批閱一下,馬上就好。”又問她,“你剛才從他身上取走了什么。”
“打火機,在上面安裝了一個竊聽器,主要為了跟蹤他,看看是誰給他解的毒。”安顏告訴他。
厲容森佩服她的心思,做完了事情之后就同安顏一道過去花爺那里。
花爺今天沒跟安城在下棋,而是一起忙伙著把地里的草藥全都挖出來,而后又洗干凈,在放進竹排上晾曬,而宴清秋則是坐在一邊吃桔子。
安顏走進去的第一句話就是:“喂,你倒是看的過眼,讓兩個老人干活,你倒是悠閑自在的很。”
“不關我的事啊,我要幫忙的,他們不讓我碰。”宴清秋覺得自己很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