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帶著厲容森回去了花爺那里。
花爺看到他們一身狼狽,尤其發現安顏手上,胳膊的傷之后就問:“你們兩個人這是怎么了,是去打仗了嘛?”
安城正在廚房里準備午飯的菜食,聽見花爺這么說話就連忙奔出來了,上下打量起安顏,發現她的情況不太妙啊,也跟著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要傷害你們呀?”
“沒什么事,不是有誰要害我,你先別胡思亂想。”安顏示意安城別著急,在心里稍作盤算之后,就說,“今天我去厲容森家里找他,結果正遇上他毒發,又沒力氣來開門,我只得用力撞進去,這才受了傷的。”
安城想著這也是有可能的。
厲容森連忙也跟著說:“都怪我,我這毒發作的不是時候。”
“那當然不是,中毒這事情誰都不愿意的。”安城連忙寬慰厲容森,又講,“今天中午我燉只雞,好好給你們補一補啊。”說著就又回去廚房間忙碌起來了。
安顏問花爺:“宴清秋呢,他有沒有來過?”
“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在忙什么。”花爺對她實話實說,又講,“你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胳膊上的傷口就不是撞傷的,分明就是中毒。”
“噓!”安顏連忙示意他小聲一點,一會被安城知道了又該擔心了。
花爺已經開始替安顏把胳膊上的紗布取下來了,他說:“我給你重新上點藥,你這樣也太馬虎了。”
“沒來的及。”安顏說道,又對厲容森說,“你去樓上休息吧,我一會就上樓。”
“我現在感覺挺好的。”
“去吧,一會沒人可以把你抬上去的。”安顏加重了語氣。
厲容森只得答應下,乖乖上了樓。
花爺拿著藥碗過來了,他說:“直接用新鮮的藥草敷上,效果會更好的。”
“嗯。”安顏點頭,又說,“這種毒挺利害的,我留下了一點準備讓宴清秋看看。”
“你可得當心些了,這世上的毒藥萬萬千,難保不會有所忽略。”花爺一邊提醒她,一邊把藥草往她胳膊上涂,盡量涂的均勻一些,而且又用紗布包扎結實了。
“我心想,應該與宴清秋喜歡的那個女人脫不了關系,只是我現在還沒辦法找到她。”安顏說。
“那小子將來也是個怕老婆的,哪天連他自己都賠進去了。”花爺輕嗤一聲。
安顏笑了,說:“說明他那人也很癡情。”
“這一點跟他師傅倒也像。”花爺點頭,而后又催促道,“來,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給那里也上點藥。”說著又換了一個藥碗過來。
安顏聽話的攤開手掌,看著花爺小心翼翼的給她抹藥,一面說著:“上一次的傷都還沒有好全呢。”
“沒事,這都是小意思。”安顏并不以為然。
花爺的眼里全是心疼,說:“你該找個人來照顧你了,總是什么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挑著,不累嘛?”
“不累啊,長大就是為了面對事情的。”安顏不覺得有什么。
“多個人照顧不好嘛?”花爺又問。
“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的呀,目前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安顏說的是實話,她是真心沒有想過。
花爺聽見她這樣回答也不再多話了,又說:“你今天帶雪蓮紫過來了嘛?”
“帶了,一早就回家去拿的。”花顏邊說邊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