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已經把藥材都準備好了,煎煮十分鐘之后就可以了。”花爺邊說邊起身到藥罐子那頭去。
安顏等著手掌心上的草藥干透,用嘴吹了幾下,又見花爺過來,幫她把手纏上紗布。
這時候,院門被踢開了。
花爺蹙眉,對著搖晃進來的宴清秋說:“你怎么回事,不會用手推門嘛,踢壞了誰來賠呀,你有東西賠嘛?”
“踢不壞的呀,那么結實的門。”宴清秋不以為意,他走近安顏的身邊,往她身上打量一番,而后說,“咦,你怎么搞成這樣,干什么去了呀。”
“你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是什么毒。”安顏說著就把一個瓶子遞給他。
宴清秋打開一看,蹙眉,而后說:“這是她制的藥,要命的很,厲容森不會是中了這種毒了吧。”
“沒,是我中了毒。”安顏一臉淡定的對他說。
“哦,那沒關系,你反正是百毒不傾嘛。”宴清秋覺得這不是大事。
安顏卻覺得這是大事,她說:“她為什么要跟那幫人攪合在一起,那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不是好人無所謂,她這個人又沒道德標準的。”宴清秋實話實說。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安顏像是沒有聽懂。
“她只想得到她要的。”
“她要什么?權力,地位,金錢?”安顏連續說出了這幾樣東西。
“其實我也沒搞懂。”宴清秋是真的不懂,否則他就不用追她追的這樣辛苦了。
安顏蹙眉,突然問:“對了,她叫什么名字?”
宴清秋先是一愣,而后說:“她不讓我叫她的名字,我就一直不敢叫。”
“你信不信我會揍你?”安顏實在是對他服氣,到底那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居然把他迷的連背底里叫個名字都猶如洪水猛獸。
“別啊,女人可不能這樣暴力的。”宴清秋邊說邊逃到花爺那邊去。
結果花爺也很嫌棄他,說:“走走走,走一邊去,沒看到我在煎藥嘛。”
“我上樓去看看厲容森在不在房間里。”宴清秋只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溜煙似的就上了二樓。
發現厲容森果然在,他在桌邊坐著,對他說:“你就不能換個說法報出名字嘛?”
宴清秋又想下樓,卻見安顏也走上來了,只得說:“千里鶯啼綠映紅。”
安顏微挑了挑眉,她也在桌邊坐下,聽見宴清秋繼續說:“陌上朱門柳映花,簾鉤半卷綠陰斜。陌上鶯啼蝶舞,柳花飛。柳花飛,愿得郎心,憶家還早歸......”
“哦,她叫千陌陌呀。”安顏打住他,示意他不必在傷感懷春了。
“你們兩個人就是欺負人,等你們戀愛了,我就不信不是我這樣子的。”宴清秋不服氣,轉身就跑下樓去了。
還在院子里大喊:“安顏,我真的是好奇,有哪個男人敢當你老公的,耐揍這一關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到時候你得怎么對他,我看你也是溫柔不起來的。”
安顏蹙眉,剛想拿起桌上的筆,卻被厲容森搶了先,直接往窗外扔出去。
正中宴清秋的頭頂,他喊:“是誰扔的,你們實在是欺負人,太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