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說:“我該走了,你也該吃晚飯了。”
“要不要留下一起吃晚飯,學校食堂里的飯菜很好吃的。”安逸晨示意安顏別走。
安顏對他說:“我往你的卡里打生活費了,別太節省,我們家不缺錢的。”
“不隨便花錢,寧可存起來,往后都有用呢。”安逸晨笑著對安顏說。
“行,我回去了。”安顏說完就自顧離開了學校。
她要回去花爺那里吃晚飯,答應了安城要回去的,何況還要過去看看厲容森的情況,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清醒了。
厲容森剛剛清醒過來,他看見宴清秋被五花大綁的樣子也很詫異,一面給他解開,一面問他:“這是什么意思啊,是誰把你綁這里的,為什么要綁你?”
“除了你,還能有誰啊。”宴清秋委屈巴巴的看向他,開始連站都站不起來,那屁股都快酸疼死了,又說,“你真是太欺負人了。”
厲容森一臉懵懂,他實在是記不起來了,又問:“怎么沒看見安顏呢?”
“她怎么敢靠近你呢,你剛才差點那個啥......”宴清秋也壞,故意說話說到一半不講了,任憑厲容森去想象。
厲容森當即問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差點對她怎么了?”
“反正不是好事。”宴清秋哼哼一聲。
“胡說八道。”厲容森冷嗤。
宴清秋從地上爬起來,而后說:“你產生幻覺了,你把我當成是一根會跑的金條,所以才把我綁在這里,說什么怕錢飛了。”
厲容森蹙眉,他不是這么愛財的人吶,有點想不明白。
且這時,安顏走進來了,對厲容森說:“你別聽他胡謅,你只是在看書,什么都沒做。”
“那我為什么要綁他?”厲容森依舊是不解,又問,“你剛才出去啦?”
“我才回來的。”安顏把藥遞過去,又說,“來,把這碗藥喝了,快喝。”
宴清秋走近安顏的面前,說:“你也對我見死不救。”
“藥是你給他吃的,早點告訴我有副作用,就不讓他吃了,還不是你自找的。”安顏冷淡嗤一聲。
宴清秋沒撤了,只得下樓去,他不跟他們兩個人一般見識。
厲容森問:“我只記得我想起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真的沒有給你們帶來困擾吧。”
“沒有,就是宴清秋的確有點慘,他給你吃藥倒不是壞心。”安顏在桌邊坐下,收拾起桌上的藥書。
這時候,盛明杰來電話了。
安顏接起來,問:“有什么事?”
“厲容森怎么樣,他現在在哪里,我幾時才能見到他?”盛明杰著急的問,他打了好多電話給厲容森都沒接,這才打過來安顏這里。
安顏說:“明天吧,明天他就會去上班了。”
“是嘛,我已經把周清雪處理了,請他放心。”盛明杰說。
“你是怎么處理她的?”安顏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