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付租金的。”容倩說。
“要五百萬。”凌風告訴她。
“不需要這么貴吧,畫社都是有名文規定的。”容倩蹙眉,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五百萬還嫌貴嘛?”凌風笑了,又說,“難道你的畫都不值這個錢?”
“值不值這個錢都沒必要給你。”
“你可得想好,如果你的第一場畫展就是在畫社的美術館里開展,身份就不一樣了。”凌風也不著急,他給她講道理,又說,“你在其它地方開有什么意義呢,你不是要超過我嘛?”
容倩抿著嘴唇不說話。
凌風又說:“明天我也開一場畫展,咱們來比一比,你覺得如何?”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容倩蹙眉。
“美術館里分兩半,一人一半,你一半,我一半,我們看看有多少人欣賞你,或是欣賞我,讓你看清楚事實。”凌風朝她笑,笑里全是嘲諷。
“我同意。”
說這三個字的人不是容倩,而是安顏,她大步走進來,對凌風說:“我覺得你這個主意真是好極了。”
“他要五百萬。”容倩對安顏說。
“挺好的,胃口還不算大,就算是要五千萬也出的起,你一幅畫都不止五千萬呢。”安顏笑著說,她把凌風的表情看在一清二楚。
他有些惱意了,連語速都變得快起來,說:“就憑她嘛,她知道些什么,她能畫出來些什么,別說五千萬了,連五百塊都要想想值不值。”
“值多少又不是你說了算,明天看吶。”安顏完全沒有任何擔憂。
但容倩卻是底氣不足,雖然安顏一直說自己畫的與凌風可以比肩,但她還是沒有信心啊,何況明天又是她第一次辦畫展,沒準會丟人的。
而安顏卻比她更有底氣,她遞給容倩一個放心的眼神,之后說:“我們在來賭一把,怎么樣。”
“賭什么?”
“明天就看誰的畫賣價最高,輸的一方在以對方最高價的三倍做為補償。”
“你瘋了嘛。”凌風笑了。
“你只說敢不敢吧。”安顏只關心這件事情。
“你以為我傻嘛,你找人暗中做手腳,故意抬高她的畫價就行了。”凌風有些不屑,他也是老江湖了,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掉進人家的圈套里。
“那這樣吧,你的太太應該是向著你的,對吧?”安顏問他。
“那是當然。”
“既然這樣,如果她明天買下容倩一副畫,并且還說她畫的比你好,你就乖乖的讓位。”
“開什么玩笑。”凌風冷嗤一聲,他覺得安顏真是有夠滑稽的。
安顏說:“怎么,這樣都不敢賭嘛,單淑落可是你太太啊。”
凌風只覺得她瘋了,說:“你會把容倩害死的,何必要她出去丟人嘛,明擺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跟淑落很恩愛,我說什么,她聽什么,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行,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凌風答應下了,又對容倩說,“我早說了讓你不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她精神有問題。”
容倩切齒罵他:“你才是精神有問題,你全家都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