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倩托我帶樣東西給你,你現在在哪里,是在家里嘛?”
“我不在家里,我在農業基地,不過馬上就要回去了。”白世臣剛剛收拾完,正打算回去,他這兩天一直呆在這里,也該回家休息兩天了。
“那我該去哪里找你呢?”厲容森又問。
“你知道我家嘛,我那個有院子的矮房子。”白世臣說道。
“知道,我正在過去的路上,馬上就到了。”厲容森回答他。
“行,稍等我一下,我就來。”白世臣說著就過去開車。
厲容森看了一下手表,對安顏說:“我在想要不要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在過來,他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到的。”
“不著急,等一等吧,反正我也沒什么要緊事。”安顏說道,又講,“你趕來趕去的也沒必要。”
厲容森微微點頭,對她說:“我最近發現汪琪成立了一家新的影視公司,并且周子易同樣投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手腳倒是挺快的,這么速度就想把我拉垮了。”安顏輕笑,但她并不害怕,反正大家各憑手段和本事。
“我會幫你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有新的情況會即刻通知你。”厲容森告訴她。
“下個月,我就把之前你借我的錢轉給你。”安顏告訴他這事情。
“不著急,你先留著用吧。”厲容森完全不想跟安顏計較錢的事情。
但安顏卻不是這么想的,她說:“你就別客氣了,有欠有還么,何況我目前用不上這些錢了。”
這時,前面開過來一輛車,只見他打了一下遠光燈,又來了一個急剎車,發出刺耳的聲音,后就發現那輛車子停住了。
車前面的地上躺著一個人。
厲容森說:“那是白世臣的車子。”
安顏馬上下車,她跑過去馬路中間看,發現地上有一輛自行車,還躺著一個年輕人,二十不到的年紀,是個少年,雖然上下沒有血,卻已經昏迷不醒。
白世臣也下了車,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說:“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出來的。”
安顏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那個年輕人,把了脈之后就拿出包包里金針,扎進去他頭部的穴位,說:“腦震蕩。叫救護車吧。”
白世臣即刻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他放下電話后又問:“他會死嘛。”
“情況雖然很不好,但他不會死的。”安顏說著就拿出一個藥瓶,把里頭的藥倒出來,塞進去少年的嘴里。
厲容森也蹲下身子去看,說:“不知道其它地方有沒有傷。”
“我先給他治療,等到明天就會醒。”安顏說道。
“這幸虧有你,不然白世臣就該吃官司了。”厲容森說道。
“吃官司倒不怕,就怕傷了他的性命,這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他還這么年輕,不該被我撞死。”白世臣嘆氣,又說,“都怪我,沒有看仔細,平時這里都沒什么人來,我也就沒減速了。”
“沒事的,死不了,就算有骨折也能好。”
“會不會變成白癡?”白世臣很恐懼這件事情。
“基本沒這個可能性,但不排除其它的可能性。”安顏冷淡淡的說道。
“失憶?”白世臣問。
“也許吧。”安顏隨口一說,又看向白世臣,“估計你得陪著他一下了,重癥室是不必住了,但也要去醫院例行做個檢查。”
“那是當然,這是我的責任。”白世臣點頭。
這時,看到救護車過來了,白世臣連忙陪著那個少年一起上了救護車。
厲容森看著他們走遠了才想起來:“容倩的邀請貼還沒給他。”
“給了也去不成,估計要明天下午才能醒。”安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