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個好氣候,陽光明媚。
容倩因為昨天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關系,因此遲到了,反而沒有安顏和厲容森來的早,甚至還有些恐懼畫展這件事情,生怕被凌風取笑。
厲容森一大早就在安顏的樓下等她了,兩個人一起吃過早餐就來了。
目前還沒有開館,需要再等一個小時才能迎接來看畫展的人。
門被打開了,二樓上的畫安安穩穩,但一樓容倩的畫卻全被糟蹋了,幾乎沒有一幅畫是可以看的。
全部都被涂上了黑色的顏料。
“居然還是沒能防住,凌風就是一個小人,一個惡人。”厲容森的口氣里都是陰冷,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撒碎凌風的皮。
“我們沒有證據,拿他沒辦法的。”安顏示意厲容森先別生氣,又說,“我們要解決問題。”
“不知道容倩是不是還有其它的畫作。”厲容森問。
這時,看到容倩走進來了,她發現自己的畫全被毀了,說:“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凌風干的,他怎么可以這樣的卑劣呢。”
“你先別著急,我們會有辦法的。”安顏示意她別太生氣。
容倩把每一幅畫都看了一遍,說:“糟糕了,我們完了,我們輸定了。”又往二樓看過去,問,“凌風的畫呢,他的畫都還好嘛?”
“他的沒事。”厲容森回答她。
“簡直就是不可饒恕,我要把他的畫也給毀了。”容倩說著就要沖上二樓。
卻被厲容森給攔住了,他好言相勸,說,“你先冷靜一下,現在工作人員陸續過來了,不能讓他們拿住了話柄,沒有人可以證明是凌風弄壞了你的畫,但你現在去弄壞他的畫,倒成了事實。”
“你哥說的對,何況我們也不跟一只狗做一樣的事情。”安顏示意她冷靜一下。
容倩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說:“我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呢,他居然壞成這樣。”
“你還有其它畫嘛?”安顏先問她這件事。
“沒有了,全都在這里了。”容倩真是氣憤到不行,并且她看見凌風正得意洋洋的走進來。
凌風說:“什么事情讓你們這樣的生氣?”
“你還有臉說。”容倩走近他的面前。
“干什么,好像要吃了我的樣子,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嘛?”凌風冷笑,對容倩是全然的藐視。
安顏對厲容森遞過去一個眼色,而后兩個人一道把所有的畫都收起來了。
凌風問:“怎么,你們這是提前認輸了。”
容倩上去就給了凌風一記耳光,再要打第二記時卻被他握住的手腕,說:“你算什么東西,竟敢打我!”
“打你怎么就不行了,你欠我的何止一記耳光,打死你都不為過。”容倩陰聲陰氣的對他說。
“你如果再敢動手,我就報警了。”凌風威脅她。
“我現在可不怕你,這里就只有安顏,我哥,還有你我,誰能證明我打了你。”容倩冷嗤他一聲。
凌風甩開她的手,說:“愿賭服輸。”
“我們還沒有輸呢,我們還有最后一張畫,現在就去取,畫展準時開始。”安顏告訴他,并且握了一下容倩的手,讓她安心就好。
容倩走到門口,對安顏說:“那張畫才畫了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