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煮面的手藝的確不錯,宴清秋和厲容森兩個人都吃了兩碗。
吃完后,厲容森在廚房里洗碗收拾。
而宴清秋則是與安顏一道舒服的坐在客廳沙發上閑聊。
電視里在播報臺風的相關新聞,安顏看得仔仔細細。
宴清秋問:“你說我今天晚上去哪里睡?”
“去酒店睡,還能去哪里,開個標間,把那個總裁套房給退了。”安顏回答他,一面又對他說,“一會我就會轉帳到你的卡里,就當是你替我搬家的報酬了。”
“你這兩天就要搬過去住啦?”宴清秋問。
安顏點頭,一面又看向他,問:“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錢的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宴清秋正是為了一件要緊事情才來的。
“什么事?”安顏示意他說。
“我打算替厲容森解毒。”宴清秋說的漫不經心,卻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后的結果,不是鬧著玩的,他是需要打破誓言的,因此他做了許多的內心掙扎,說,“我可煎熬了,不得不犧牲一些東西。”
“不算犧牲,你很快就能看到她了,她肯定生氣。”
“就是啊,小命都有可能不保的。”宴清秋蹙眉,他是真的怕。
“你的體質跟他的體質大不相同。”
“當然,這得換血,我的是毒血,怕他受不住,所以我必須要先治愈體內的毒,改變我的體質。”宴清秋告訴安顏。
安顏知道他這話沒錯,問他:“好像會痛苦,你能吃的消。”
“吃不消也沒辦法了,他這么夠義氣,我總要意思意思。已經跟花爺商量好了,現在就差你的金針。”宴清秋說道。
“不著急,他現在的情況很好,估計還能挺上幾個月呢。”安顏要細想想,不能為了救厲容森而讓宴清秋喪命。
改變體質是很危險的事情,就跟渡劫一樣。
宴清秋說:“我先慢慢的開始清毒,也需要一些時間。”
“我師傅應該會給你配些好藥,你時常的過去他那邊。”安顏提醒他,又對他說,“你也不是個小孩子,怎么玩心還那么重,這里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花錢的,能不能看一下價格在任性。”
“我沒什么經驗,以后記住了。”宴清秋點頭,又說,“不過那輛車子不錯,開起來帶勁。”
“你會開車嘛?”安顏問,她好像記得他不會開車吧。
宴清秋說:“我不會啊,所以我是給你買的,有空來接我,行嘛?”
“不行,我可不當你的司機。”安顏輕嗤他一聲,暗想他倒是想的美啊。
“那行吧,你開著玩。”宴清秋說著就把鑰匙放在桌上了,反正他也開不了。
厲容森那邊已經把廚房間收拾好了,他走過來,說:“酒店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在住一晚總統套房,明天在換房。”
“多謝啦。”宴清秋笑開了花。
“你們也是該走了,這都十點了。”安顏下了逐客令,她想洗個澡,然后就睡覺了。
宴清秋站起身來,對厲容森說:“我其實不想住酒店,我想買個房子住了。”
“明天我在安排。”厲容森示意他跟自己一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