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與厲容森兩人火速來到花爺的院子。
宴清秋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臉色蒼白如一張白紙,并且他渾身的血管都顯而易見,情況真的不太好。
“太難了,如果你救不成他,也是他的造化。”花爺說著又往宴清秋的嘴里塞上一顆藥。
“他吞不下去了。”安顏說道。
只見安城也走出來,他眼里也是多有不舍,對安顏說,“顏顏,你可得治這小子,他嘴巴壞,但人不壞,待我們兩個老頭子可好了,又能給我們逗趣,我可舍不得他啊。”
“放心吧,我會好好治他的,不會讓他有事。”
安城點頭,又說:“我去廚房給你們準備夜宵,做好吃的去。”
“爸,不要忙了,你早些休息,明天一覺醒來就能看到他下床了。”安顏示意安城不要忙了,大晚上的也不需要吃東西,只催他快點去休息。
安城乖乖聽話,往自己的房間里去了,他也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就不給他們添亂了。
花爺見他回屋之后才說:“現在只能依靠你的金針了。若是救不了,就是救不了了。”
“會有這么嚴重嘛?”厲容森問。
“太嚴重了。”花爺搖了搖頭,一面領著他們走進宴清秋的屋子里去。
厲容森從未見過一個人是可以病成如此可怕的,并且他隱隱看到宴清秋血管里的血液是紫色的,這顏色真是太詭異了。
安顏即刻拿出金針來扎在宴清秋的食指指腹上,瞬間看到冒出來紫色的血。
花爺連忙端上一個碗,碗里有藥,只見安顏取了一點敷在破血的傷口上,而后又開始扎宴清秋身上的其它穴位。
另外,安顏又拿出來包包里的噴霧劑,朝宴清秋的臉上噴過去。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看到宴清秋的臉色漸漸舒緩過來。
一個小時過去,終于看到宴清秋醒了,他的聲音異常微弱,問:“我還活著......”
“那是啊,差點就去閻王那報到了。”花爺見他醒過來才長松一口氣,即刻過去大屋里找安顏,對她說,“他醒了,意識清醒。”
安顏也是松了一口氣,對厲容森說:“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今天是回不去了,要在這里呆一夜了。”
“我也住這里。”厲容森不肯走。
“你回吧,你也幫不上忙。”花爺直言直語。
這話讓厲容森有些尷尬,他的確是幫不上什么忙,但他也想留下來,說:“宴清秋現在跟我也是好朋友了。”
“那你一百個放心,你的好朋友已經醒了,沒有危險了。”花爺一副要他回去的樣子。
厲容森也聽出來花爺的意思,只得離開了小院。
而花爺則是跟安顏商量:“你這是要一樣樣的清完他身上所有的毒?”
“只能這么做,否則沒辦法轉換體質,更別提給厲容森治毒了。”安顏說道。
“那道生死坎算是過去了,起碼他不會再有生命危險。”花爺稍感欣慰。
安顏端著藥就往宴清秋的屋子里去,看到他已經支撐著半坐起來了,對他說:“干什么呀,又不需要你下地干活,起來干嘛。”
“現在可以開始解毒了,我把封穴都沖開了。”宴清秋的聲音依舊很虛弱。
“你為什么這么著急,差點沒命。”
“我不光是為了治厲容森,也為了見到她,我一定要當面問問清楚。”宴清秋清咳了一聲,他一臉怒意,與平時的痞樣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