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病號。”安顏回答。
白世臣已經把新鮮的蔬果都裝進了一個干凈的紙箱子里,說:“走吧,我現在就送你過去。”
安顏轉身對小吉說:“我走了,下次再見。”
小吉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當白世臣打開門的時候,看到門口有一輛車子慢慢的挪過來,挪一小步就停一下,最終停止。
“這是厲容森的車子。”安顏說。
從車上走下來宴清秋,他說:“沒想到啊,一路開過來竟是這里。”
“你能安全的到達這里真是不容易啊,我該怎么說呢,說你有開車的天賦。”安顏稍有些嘲諷的意味,這幸好不是在外頭大馬路上,否則還不定要出些什么事呢。
宴清秋輕笑,說:“你可別罵我了,快來看看他。”
安顏走到副駕駛座那里去看厲容森,他的臉色略泛紅,其它倒沒什么狀況,看見他慢慢睜開眼睛。
厲容森只覺得自己在做夢,他問:“是安顏。”
“是我。”
“我怎么這么弱。”
“你不是弱,你是中毒。”安顏小聲寬慰他。
厲容森嘴角微揚,他眼皮子太重,心里涌上一陣安心,不自覺得又睡過去。
白世臣也走近過來看,問:“他這是喝醉了嘛?”
“他是困了,睡著了。”安顏說著就接過白世臣手里的大紙箱放進后備箱,又對宴清秋說,“你坐后排吧,我來開車。”
“我口渴啊。”宴清秋委屈,他開車開了一路,嗓子都冒煙了。
白世臣連忙回屋拿了礦泉水遞給宴清秋,又對安顏說:“你們路上小心開車,到家了發條消息給我。”
“好,你也早點休息。”安顏說完就上了車。
宴清秋坐在后排喝水,問安顏:“我們現在回花爺那里去嘛。”
“那不然呢,你還想回去住酒店嘛。”
“我不想,花爺這里的飯菜好吃。”
“你為什么要跑出來,是怎么跟他遇上的?”
“他來找的我,我在外灘散步。”
“你散什么步呀,八成是有心事。”安顏一下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
“我在思考我身上的最后一味毒,該怎么解。”
“思考出答案了嘛?”安顏問,并且發現厲容森整個人都往自己身上靠過來。
“當然沒有了。”宴清秋說的理所當然。
“這事也不能著急,我得查一查蠱這個東西。”
“怎么可能啊。”
安顏聽到他反駁就即刻說:“怎么不可能呢,既然不是中毒,那就多伴是中蠱,擴大范圍尋找也是好事,以免漏掉了些什么重要的線索。”
宴清秋說:“花蛇山你是知道的。”
“怎么了?”安顏問他。
“花蛇山上那條蛇娶媳婦了,你們西城不派人去?”
“他沒送請貼,我們也不會自己貼上去。”安顏對這件事情并不以為然。
“奇怪了,我還想請你帶我去開開眼呢。”宴清秋的口氣無不透露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