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喝喜酒了。”
“沒去過,好奇。”宴清秋并沒有說實話,他就是想去花蛇山,但他自己一個人又不敢,因此希望安顏也去,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跟著她了。
結果她根本不在意。
安顏問他:“你怎么突然這么著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沒有,是我的良心膨脹了。”宴清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安顏也不逼他,反正后面總會知道的,她把車子開到花爺的院子門口停下,對宴清秋說:“你扶他進去吧,我得回家了。”
“你干脆住下算了,這里房間這么多。”
“家里還有小花呢,何況我明天要起大早,免得吵醒你們。”安顏告訴他,一面也下車,把后備箱里的蔬菜搬出來拿進去院子。
花爺和安城早就睡了,因此安顏也沒去打擾他們,之后就打車回去了。
這一夜無話。
次日,厲容森一覺睡醒,他發現自己在花爺的院子里,并且看到他正端著早餐進來,說:“喲,男娃娃醒了。”
“我怎么來的這里?”厲容森問。
宴清秋說是安顏把你們送回來的。
厲容森心里一暖,連忙問:“那她人呢?”
“昨天晚上就走了。”花爺說道。
“哦。”厲容森微微點頭,又問,“宴清秋人呢,他在做什么?”
“他一早就出去浪了,他哪里是呆的住的人,跟只猴子一樣的。”花爺說道,又提醒他,“吃早飯,然后把藥給吃了。邊上那個小瓶子里的藥是給你的,帶在身上,困了就吃一顆。”
厲容森應諾下,說了聲好。
他的手機響了,是尼森那邊打來的,他說:“厲總,司馬那邊已經赴約了,他說希望你能去他的辦公室里談。”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厲容森放下手機,吃了早餐之后就到司馬極光那里去。
司馬極光的辦公室十分氣派,是老一輩人對過往時代的敬意,以及他自身文化的素養,他看到厲容森進來便說:“一直聽說你的大名,如雷貫耳。”
“過獎了。”厲容森大方從容的坐下。
司馬極光要遞給他一根雪茄,卻被厲容森給推辭了,他說:“我不抽。”
“怎么,你是不會抽?”司馬極光都有些好奇了,幾乎從沒有人拒絕過他遞上去的雪茄。
“我沒有這個習慣。”厲容森說。
“那請喝水吧。”司馬極光又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厲容森快言快語,不想跟他繞圈子,認為大家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司馬極光笑了,說:“年輕人到底是年輕,居然這么著急。”
“最近有關強盛偉業影視公司的負面報道有許多,該報業一直在煽動情緒,我認為沒必要,周子易也有其中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他的利益也會受損。”厲容森說。
“我跟他并不熟,也覺得沒必要考慮太多,我們需要考慮的是有多少人看,其它都是不重要的。”司馬極光面無聲色。
“周子易并不值得你幫,我已經買下了你想要的那塊地,或許我們可以以此做為交易的條件。”厲容森拿下這塊地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就是為了能夠捏住司馬極光的七寸。
司馬極光正是知道這件事情才答應同他見面的,他問:“你預備怎么交易?”
“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來換半塊地,你覺得怎么樣?”厲容森問他。
“你是在開玩笑嘛?”司馬極光蹙眉,他已經有了一些煩燥的情緒,又說,“我需要是整塊地,而不是半塊。”
“當然可以,如果你需要的是整塊地,那么接下來的條件會對你更有益。”厲容森先是買了一個關子。
“什么意思?”
“整塊地都可以給你,但我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厲容森大方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