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宴清秋考慮的比她簡單,說:“時間不夠了。”
“先保持住他們兩個人的能量平衡。”安顏說,她又各自給兩個人都扎進了金針。
“我不會開車。”宴清秋蹙眉,他現在真恨自己太沒用了,早知道就該去學習開車,考個駕照了。
“我來,你看著厲容森,給他嘴里塞藥,至少可以保他性命,我們去花爺那里。”安顏說著就輕輕把厲容森放下,而后走去駕駛座開車。
車子開的很快,卻又很穩。
終于到了花爺的院子,宴清秋把兩個人抱起來送到屋子里去。
花爺蹙眉,看到安顏身上有血跡,問她:“你這是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是厲容森的,他受傷了。”
“你先去洗個澡,我去看著他。”花爺示意她先去收拾一番。
安城也跑過來看個究竟,他心疼卻不多問,因為他發現安顏的臉色不好,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沮喪和落莫。
花爺去看厲容森的受傷情況,又跑去看了一眼周淺淺,問宴清秋:“這是什么意思,這兩個人怎么回事。”
“他們兩個人的生死聯結在一起了,一個生,一個就得死。安顏不愿意放棄任何一個,現在就只能拖著。”宴清秋很是無奈,但又不好不聽安顏的話。
花爺說:“最近怎么了,麻煩事情一堆。”
“安顏就不該認識這個女人,不救她挺好的,反正生死有命。”宴清秋不知怎么的,對周淺淺有了些反感的情緒。
花爺對宴清秋說:“這就是命吧。”
宴清秋不說話,只是被惱得用鼻孔呼呼出氣。
安顏沒有耽誤太久時間,她不過匆匆沖了一個澡,又換了一身衣服,而后就過來看厲容森的情況,問花爺:“他的傷口讓他虛弱。”
“這種傷口很難治愈,而且我剛才看過了,并沒有止住血,他會因流血過多而亡的。”花爺嘆氣,他何嘗不心疼這個男娃娃呢。
安顏沒說什么,她只往宴清秋那里看過去,對他說:“我會有辦法的,你先別著急。”
“我快等不了了,我的手很癢。”宴清秋可不是跟她開玩笑的。
安顏跑出去院子里采藥,而后放進了搗藥罐子里開始搗碎,又加了一些她原先就配制好的草藥,混在一塊之后敷在厲容森的傷口上。
接著,她又過去周淺淺那里,用針挑破她的手指頭,放出來幾滴血,使其落進壇子里,又挑了幾味藥放進去封住,而后放在火上烤起來。
宴清秋不明所以,問她:“你在干什么?”
“移蠱。”安顏告訴他。
“這能行嘛?”宴清秋不太相信這玩意。
“不知道行不行。”安顏對他實話實說,她是從書院里看到的,但書上說了不保證百分百有效,要看時運,人勢,原蠱的效力等等的原因。
花爺提醒她一句:“徒弟,男娃娃的血會在兩個時辰后流干。”
宴清秋心里一驚,他又想提醒安顏別白費力氣了,結果掉周淺淺完事,但他沒有說出口,反正說了也等于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