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顏就打車過來了,她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見司馬吉軒過來替她打開車門,說:“安顏,你終于來了。”
安顏站在他的面前,說:“我這兩天是因為有事要忙,所以那天才沒有如期赴約,不好意思。”
“沒事,我們現在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聊聊。”司馬吉軒說著就打開了車門,示意安顏坐進去。
“我來開車吧。”安顏繞過司馬吉軒的身邊,坐在駕駛座上。
司馬吉軒沒有推卻,他坐在副駕駛座上。
安顏開車,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把車停下,先把車窗搖下來,這樣不會太悶,并且從包包里拿出來那套首飾,遞給他,說:“這個你收回吧。”
“這是專門送給你的。”司馬吉軒有些不太高興了,又說,“你拿回去,這已經是你的東西了。”
“我用不上,留著將來送給真正適合她的人吧。”
“你這是在拒絕我。”
“小吉,我一直拿你當弟弟看待的。”安顏對他好言好語的說話。
“你可以拿我當男人看待,我需要這樣一次機會。”
“那一天,無論是誰,我都會救的,這是我的本能。”
“但我想以身相許。”
“你年紀還小,還沒有看過許多的風景,別太任性了。”
“我不是任性,我是深思熟慮,我是個男人,跟厲容森和白世臣他們沒有差別,你不可以拿我當個孩子看待。”司馬吉軒略有些激動了。
安顏也不想激刺他,她去看他的左手,說:“把手伸過來。”
“我不要。”司馬吉軒不肯。
“那我下車了。”安顏作勢要下車,即刻聽見司馬吉軒說,“你別下車,我給你看。”
安顏仔細的觀察他的左手,并且拿出金針扎進去一個司馬吉軒的穴位,即刻就惹得他喊出來,說:“好痛啊。”
“你當然痛了,不過是被封住了神經,這很危險。”安顏蹙眉,又說,“幸好,問題不算太大,但需要休息,敷藥。”
司馬吉軒盯著安顏看,他喜歡她為自己操心的樣子,特別美麗。
安顏又問:“手是怎么傷的,舊傷加新傷,兩重傷,可不是鬧著玩的。”
突而,有閃光燈出現,刺的眼睛有些疼。
安顏去找來源,發現有兩個人正拿著相機對著車窗里一頓胡拍。
而司馬吉軒卻并沒有阻止,他倒是喜歡制造這些花邊新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其中一個人還膽大胞天的問:“請問,你們是在談戀愛吧。”
安顏沒說話,她打開車門下車,一把搶過那人手里的相機,丟在地上之后,一腳就踩爛了,這讓另一個人惶恐至極,連忙說:“你也不必這樣吧。”
“不讓我踩相機,我就踩你,把相機丟地上。”安顏冷漠的命令他。
“這個相機很貴的。”那人說完就要跑,卻被一顆石子打中了腿,不得不丟下相機,又轉身去看安顏,說,“我不會亂說的,我什么都沒看見。”
安顏只是踩爛他身邊的相機,而后又回去車上,對司馬吉軒說:“我知道報社是你家的,你現在是當家人,如果再有我們的消息出現在報紙上,你和我,就是陌生人。”
“你在威脅我。”
“是你先用花邊新聞來威脅我,剛才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我可以不追究,但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