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負擔起你的前途,你的一切,從此都不必擔憂生活的問題。”
“我從來就沒有擔憂過。”安顏是實話實說。
司馬吉軒低下頭,他好像感覺到了一些挫敗,因為他似乎不太懂該如何討得安顏的歡心,說:“無論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我沒什么要求,先把手治好吧。”安顏說道,又問,“首飾很昂貴,你哪來的錢?”
“正大光明賺的。”司馬吉軒底氣十足的說。
“能告訴我是怎么賺的嘛?”安顏問。
“當然,但要借用一下你家。”
安顏聽他這樣說法就把車子又開回了家里去,才剛停穩就見司馬吉軒自顧下了車。
安顏也跟他下車,一起回家里去。
司馬吉軒進屋后就在鋼琴面前坐下,開始彈琴,猶如天籟。
安顏這下都明白了,她站在沙發這一邊,說:“所以,你的手就是這樣弄傷的,別彈了。”
“我喜歡彈琴,尤其是為你一個人彈,這是我最好的東西。”司馬吉軒雖然手疼,卻不愿意停下來,他要把他所有的天賦才華都獻給安顏。
原來他是為了賺錢,今天是為了自己愛的女人。
安顏走過去,握住他的左手,說:“別彈了,別任性。”又說,“你家里人應該都不贊同你彈鋼琴,所以失手打傷了你的手,是嘛?”
“不是失手,是故意的。”司馬吉軒回答。
這讓安顏有些吃驚,聽見他又說:“我父親以為把我的手打傷,從此不能彈鋼琴,我就可以乖乖的去經營家族企業,但我偏偏不肯,我離家出走,就想毀掉我自己。”
安顏只靜靜聽著,不說話。
“他們根本不關心我想做什么,只是為了滿足他們的個人需求,我就是一個木偶,一個傀儡,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追求,自己的人生。”
“那你為什么又回去了?”
“因為我需要給你一個安全的港灣,不能跟著我吃苦,雖然我可以靠彈鋼琴為生,但這根本不能匹配你,我需要給你最好的。”
安顏蹙眉,她看著這個比她高出去一個頭的大男孩不知該說什么了。
也許,她真的不該拿他當孩子看待,他有他的想法。
司馬吉軒說:“一起吃晚飯好嘛?”
“白世臣很擔心你,你應該跟他說一聲。”安顏告訴他。
“我已經告訴他了,還跟他商量著合作種農產品,他比厲容森要好。”司馬吉軒像是在打小報告,他其實也不討厭厲容森,只是莫名看他不順眼一些,也許是因為安顏對他的態度不太一樣的關系。
安顏不理會他這句話,說:“走吧,回去吧。”訖語轉身。
司馬吉軒拉過安顏的手,勢是要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結果被安顏本能的甩出去,丟到了沙發上,又翻滾在地上,不自禁吱唔出聲,疼的腰都快斷了。
屋門被打開了,是小花走進來,她看見躺地上的司馬吉軒略有詫異,問安顏:“這是怎么回事。”
“他跌了一跤。”安顏沒對她說實話,走過去把司馬吉軒拉起來,又對他說,“我今天有事,先走了,我讓小花給你煎藥。”
“不是你親手煎的藥,我不吃!”司馬吉軒沖著安顏的身影大喊一聲。
還說不是個孩子,舉止行為都是孩子,安顏暗念了一句,而后打算回去花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