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你把他扶起來,我們回去了。”安顏示意他幫忙,又抓著手里的男人在前面領路。
三個人一道走下了樓。
這時,看到陸通帶著一幫人過來,他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識往后退,問:“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嘛?”
“你為什么來?”安顏問他。
陸通才不會告訴她自己是來收拾場面了,他剛才接到消息,準備過來幫個忙,因此還帶了十來個弟兄一起,眼下看著安顏都已經擒住了老大,就想撇清一些關系,說:“我就是過來看看。”
安顏對陸通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來。”
“我真的是過來看看呀,我平時也是這么帶著幾個人的,是我的保鏢呀,這都不可以嘛?”
“我有一樣東西要讓你帶回去。”安顏示意宴清秋先扶著厲容森上車。
陸通蹙眉,說:“什么東西呀。”
安顏讓那個男人面對自己,她的右手緊握成一個鐵拳,對陸通說:“你一定要看好,還要把這個人帶回去給徐業看清楚,再有今天的事情,這個人的下場,就是你們三個人的下場。”
訖語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嘴里,打得他撞擊在車子上,并且還散落了一地的牙齒。
陸通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拳法。
安顏說:“數一數,地上一共有幾顆牙齒。”
“安顏,我們不是敵人,我們跟厲容森也不是敵人。”陸通顫抖著身體解釋。
“你早這么想就沒事了,但現在已經不行了,我們是永遠的敵人。”安顏輕聲細語的回答他,又對周圍所有的狗腿子說,“你們往后也要悠著點,選好你們的主子,跟我作對是什么下場,仔細想一想。”
眾人全都低眸不說話了。
而安顏又抓起那個沒了牙齒的人,對他說:“別讓我再看見你了,也別再讓我知道你還幫著他們,下一次呀,就是你全身的骨頭粉碎了,記住了嘛?”
那人連忙跪下了,他已經被嚇得神精失常了,嘴里的痛苦足以讓他終身難忘。
安顏坐進車里,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宴清秋說:“這幫人真是沒人性。”
安顏蹙眉,問:“你是不是已經把他身上的刀給拔出來了?”
“那是啊,我等不及了,我怕有事啊,已經給他涂了藥,沒有生命危險的。”宴清秋示意安顏不要擔憂。
“我是怕藥不夠,所以想著回去師傅那里在拔刀不遲。”
“你包包里的東西夠用,他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宴清秋回答,又嘆息說,“他怎么回事,怎么對付不了那幾個人。”
“也許,是被欺騙了。”安顏不是沒有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而且王麗娜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平時常穿的,肯定是拿自己當幌子,騙過了厲容森。
厲容森三番四次都因為自己受傷,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宴清秋又說:“其實不去花爺那里也行,直接送他回家休息吧,我看他很難受,坐著不舒服啊。”
“也好,送他回家。”安顏說著就拐了一個彎。
厲容森回到家里躺下才覺舒服了,連臉色也變的好一些,他說:“幸好你來了。”
“別說話了。”安顏幫他把衣服脫了,認真處理了一下傷口,并且發現他大腿上也有傷,為避嫌就去喊宴清秋。
卻發現宴清秋沒了人影,她猜他肯定去了隔壁,因此過去喊他,并沒有把門鎖上。
以至于讓喬麥玲偷偷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