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倩平時不在家里,總在外頭忙,因此時常的留喬麥玲一個人在家,她又沒地方去,或者是不愿意出去,整天就盯著厲容森那棟房子看,總想著找個機會走進去。
這會子就有機會了。
喬麥玲不說話,她直奔二樓,去找厲容森的主臥室。
厲容森正靜躺著,他現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但在聽到腳步聲時睜開了眼睛,他以為是安顏又回來了。
卻發現不是,是喬麥玲。
喬麥玲有些吃驚,她不知道他受傷了,連忙走近細看,無不擔憂道:“容森哥哥,你這是怎么了,傷的這么嚴重啊,腿上也傷了,我來幫你吧。”
“你......怎么來了。”厲容森問她,并且感覺到她正在解自己的褲子皮帶,連忙伸手阻止她。
卻被喬麥玲給擋掉了,說:“這是大腿上有傷口,要趕緊處理,讓我看看是不是傷到要緊部位了,這下可糟糕了。”
“不用不用,你別動我。”厲容森有些著急了,他已經彎起身子要起來,卻因牽扯到傷口而不敢在動,真是疼的他直冒冷汗。
喬麥玲認為現在的時機就是最好的,她已經把厲容森的長褲給脫下來了。
厲容森可不想跟她發生任何事情,強忍著痛要從床上起來,而喬麥玲可不能讓他如愿,又將他推回去,并且說:“容森哥哥,你不要害怕啊,我沒有惡意的。”
“你不要發神經病,給我出去!”厲容森嚴厲的對她說。
喬麥玲看到厲容森綁住紗布的地方在滲血,因此也不敢太過份了,對他好言相勸,說:“容森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呀,我們結婚好不好啦?”
“絕對不行。”厲容森立馬拒絕了她。
喬麥玲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我有什么地方不好的呀,我身材可好了。”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你給我住手!”她的行為讓厲容森更惶恐,他得逃出去,否則這情況可就嚴重了。
“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不結婚的話,跟我生個孩子也是好的呀。”在喬麥玲的意識里,只要能夠給這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他就會答應跟自己結婚的。
孩子才是能夠綁住一個男人的最好手段。
“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手段,不像是正常人的行為。”厲容森重嗤,一邊努力坐起身子。
而這時,聽見外頭傳來腳步聲,像是有什么人走過來。
再看喬麥玲,她已經脫得不剩下什么了。
原來是安顏和宴清秋過來了,他們看到房間里的情況詫異萬分。
厲容森已經半坐著身子挪到床沿了,而喬麥玲則是站在另一頭衣衫不整,像是剛完事,又像是還沒有開始,畢竟厲容森的西裝長褲已經褪去了。
喬麥玲也是驚住了,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回來了,她說:“是他,是容森哥哥讓我脫衣服的,我當然要聽他的話。”
“你不要血口噴人。”厲容森一副生無可戀的口氣。
“他讓你脫衣服干嘛,只能看,又不能做什么。”宴清秋輕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喬麥玲連忙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說他要看的。”
“是她自己要脫的,我為什么要看她。”厲容森肯定是不承認的,他現在就怕安顏會誤會。
安顏往喬麥玲身上下打量,說:“然后呢,你們繼續你們的,我們繼續治傷口。”
“什么?”喬麥玲懵住了。
宴清秋說:“我們不會防礙你給厲容森觀賞的,我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