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玲終于明白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是厲容森逼迫自己脫衣服的,一下子就來了情緒,負氣道:“是!是我自己要脫的,我想跟他生一個孩子!這有什么丟人的呢。”
宴清秋都沒去看她,只顧給厲容森的傷口上涂藥。
厲容森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連身子都沒那么緊張了。
安顏往她那里打量一眼。
只見喬麥玲開始一件件的把衣服穿起來,又說:“是你們來的不是時候。”
“你沒毛病吧,沒看到他正受傷著嘛,是你挑得不是時候。”宴清秋斥責她,又說,“看著這么正常的一個人,做起來事情來竟會這么不正常。”
喬麥玲氣不過他這么侮辱自己,沖上去就要打宴清秋。
宴清秋單手就掐住她的脖子,說:“別在給我惹事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喬麥玲沒有宴清秋的力氣大,也不能拿他怎么樣,最后只得悻悻的離開了。
安顏對宴清秋說:“你看著他吧,我先回去了。”
“我是不會做飯的,一會去哪里吃飯呀?”
“我一會給你們端飯過來,這還愁什么呢。”安顏輕笑,而后就走了。
宴清秋對厲容森說:“你倒是魅力無窮,總有女人要對你下毒手,你若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那肯定是閱女無數啦。”
“你胡說什么呢。”厲容森蹙眉。
宴清秋又笑起來,說:“難怪丑毒想變成你了,他呀,對誰的相貌都不滿意,連我這樣的長相都還不滿意呢,卻對你的長相很鐘意,可見你真是挺完美的。”
厲容森是個男人,對這類外貌的夸謝不放在心上。他仰天閉目,說:“也不知道幾時能運動自如了。”
“不需要太久時間,安顏親手做的藥,也不過三五天的時間。”宴清秋哪里知道厲容森手上有多少事情正等著他去辦。
聽說尼森也傷得很重,那伙人下了毒手,也讓他在家里躺了一陣子。
今天,距離上一次事情已經過去了四天,厲容森幾乎已經恢復了,他在床上躺得腰酸背痛,下樓去看宴清秋在干什么。
宴清秋正在廚房間里洗碗,聽見動靜就跑出來張望,說:“你干什么下樓來,上去繼續躺著吧。”
“我看看你在干什么。”
“洗碗。”宴清秋邊說邊又回去水槽那里認真洗碗。
厲容森看到他一個盤子反復不停的洗,甚至還左看右看許多遍,居然還要用放大鏡看,問他:“你需要這樣嘛,還以為你在做實驗。”
“小花每次都說我洗不干凈碗,我可不能給她再挑刺的機會了,搞得好像連件小事都做不成了。”宴清秋一本正經的回答。
“安顏這兩天在忙什么,她今天好像沒來過。”
“來過了,但又走了。”宴清秋漫不經心的回答他。
“那我怎么沒看見?”
“她又沒上樓,就是交待我一些事情。”
“是關于我的事嘛?”厲容森問。
“跟你無關。”宴清秋完全沒發現厲容森的臉色不太好看,只低頭洗碗,更沒有發現他已經走出去了家門。
厲容森莫名的覺得氣悶,他要到外頭去透透氣,卻只往安顏的那棟房子看過去,發現盛明杰的車子停在她家門口,還有白世臣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