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杰正在接受會診。而周淺淺也被安排去檢查完身體。
厲容森另開了一間病房,正與安顏在一起。
安顏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幸好已經結疤,牽扯不大,但依舊給他上了些藥,另外也沒啥地方傷著,就是臟了點,襯衫皺褶不堪。
“我沒什么事。”厲容森示意安顏不必擔憂自己。
安顏說:“你剛才跑去哪里了,是在路上跟盛明杰遇上的嘛,怎么你會過去救他?”
“我在外頭散步,透透氣。之后接到他的電話,說是情況不對,有人要害他,所以我就趕緊過去了,沒想到會是這樣齷齪的事情。”厲容森避重就輕,沒有提及自己耍小性子的事情。
安顏點頭,她也沒多想,說:“看來,不拿出點利害的手段,周子易是不會消停的。”
“你預備怎么辦?”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只是還沒有想好要不要這么做,這可是關系到周子易一輩子的自由,所以不想輕易就下決定。”安顏說著就過去倒水,把一顆藥丸子扔里進去,瞬間就見融化了,又遞到厲容森的面前,說,“喝下去。”
厲容森都不問這是什么,一口就悶下去了,說:“酸酸的味道。”
“補充身體元素的,你現在的身體體質還需穩固,畢竟底子也不算太好,每天睡前一杯。”安顏說著就把剛才那個藥瓶遞給他。
厲容森乖乖的接過來。
安顏問他:“出去散步為什么不跟宴清秋說一聲,你讓他很擔心,一直自責把你弄丟了。”
“我就是出去走一圈就回來的,心想不會耽誤太久的時間。”
“不像你平時為人處事的風格。”安顏又說。
厲容森生怕安顏看低了自己,但他的確是沒有跟宴清秋打聲招呼,說:“這事是怪我......”
“倒不是怪你的意思,免得人擔憂,何況現在總有人盯著咱們,單獨行動是不安全的。”安顏其實是這個意思,她當然也是擔心厲容森的。
厲容森聽見這話就高興起來了,連忙說:“知道了,以后無論去哪里都一起,不落單。”
“改天等你身體好了,過去山里看看,我拜托了白世臣種上幾畝田,再有就種些果樹,很像一個農家小院了。”
“那可不是小院。是一個大院,我這段時間也沒空過去,多虧了盛明杰幫忙。”厲容森現在才覺得自己方才過于小家子氣了。
門,被推開了。
是宴清秋帶著周淺淺回來了。
宴清秋說:“沒啥事,一切正常。”
周淺淺是一臉的愧疚和自責,說:“我覺得自己像個災星,總是麻煩不斷,還總傷及到無辜的人。”
“你可別這么想,這都不關你的事。”安顏示意她坐下。
而厲容森則是倒了一杯水給她。
宴清秋去打量厲容森,問:“你怎么不說一聲就瞎跑出去了,我以為你遇上女色狼了,生怕你不能夠完璧歸趙了。”
“你胡說什么呢,什么女色狼。”厲容森蹙眉,也倒了一杯水給宴清秋。
“隔壁那只,上一次不是差點嘛。”宴清秋說的理所當然,又突然問他,“按理說,你也不會瞎跑,要說你去安顏家,我倒是信,說你自己出去散步,我倒不信了。”
厲容森被他說的腦子斷片,都不知該如何解釋。
又聽宴清秋說:“難不成,你看安顏家里那么多人,就不好意思過去啦。”
安顏也往厲容森那里看。
厲容森實在不知該說什么,憋了半天才說:“我想他們應該是有事要聊,就沒去打擾。”
“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今天我可是吃了安顏好幾記白眼,她平時可是不翻白眼的人啊。”宴清秋說的沒心沒肺,完全不去注意誰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