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呢,沒看住人還有理了,我幾時對你翻過白眼。”安顏冷冷清清的問他。
宴清秋即刻委屈道:“方才,你就沒拿正眼瞧我,我可記著呢。”
安顏懶得同他辯,她心里自然是擔憂。
厲容森心里美滋滋的,連忙安慰起宴清秋,說:“都怪我,是我不對,我讓你受委屈了。”
“那行,請我吃大餐,聽說最近新開了幾家館子,全都你來買單。”宴清秋成天就想著這事,苦與沒機會解饞,這下找到理由了。
“行,吃幾家都你說了算。”厲容森大方的應下了。
“他就是想找借口蹭飯,他就這點出息。”安顏嘴角微揚,當場戳穿他。
宴清秋不敢跟安顏辯,只對她說:“安顏,你給她的那個手鏈沒啥用么,照樣被人綁。”
“對付那些人有用,卻對普通人沒什么用。”安顏覺得這事情也是麻煩,干脆還是來一招一勞永逸的辦法吧。
周淺淺說:“也不知道那個人怎么樣了,我看他一點功夫都沒有的,還要為我拼命,我真的太害怕他出事了。”
“我同你一道過去看看他。”安顏拉上周淺淺的手就過去隔壁盛明杰的病房。
厲容森和宴清秋也尾隨她們。
盛明杰的骨頭沒斷,方才是被拉脫臼了,現在都已經按上了,他滿身都是傷,幸好都是些皮肉上的小傷,就是要費些時間修養。
周淺淺瞧見他臉上有好多刀傷就更加難過了,說:“這下糟了,很可能會毀容的。”
“你哭什么呀,跟在安顏身邊這么久了,這點疤算什么呀,瞎擔心。”宴清秋輕嗤她一聲。
周淺淺自然知道宴清秋看自己不對眼,但他這話說的沒錯,因此往安顏那里看過去。
安顏說,“沒事的,很快就能好,我這里有藥。”
“給我吧,我來給他敷上。”周淺淺即刻說。
安顏從包包里拿出來藥遞給她,說:“先敷這個,后面我另做新的,不會有疤痕的,也不會有后遺癥,保證三天之后就能下床了。”
“我是第一次英雄救美......”盛明杰說道,口氣里有些小驕傲。
周淺淺聽他這話反倒心疼,說:“是我連累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可就完了。”
“舉手之勞。”盛明杰大義凜然的回答。
周淺淺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又說:“這幾天由我來照顧你......”
厲容森往安顏那里遞過去一個眼神,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一道離開了病房,最后一個出來的是宴清秋,他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們總不能一直看著那個女人吧。”
“我去找周子易。”
“我跟你一起去。”
“那也要帶上我,我得負責保護你們兩個人。”
“我自己一個人去。”
“不同意!”宴清秋和厲容森異口同聲。
“來回路程要兩天兩夜,沒時間睡覺的,你們能杠住嘛?”
宴清秋即刻給厲容森遞過去一個藥丸,自己也吞了一顆,說:“我有藥,五天五夜不睡覺都行。”
“小心副作用,他的藥你也敢吃。”安顏提醒厲容森。
厲容森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