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的真臉同她妹妹一起下葬了,卻不知被我藏住了。”
“你又是如何得知?”
“東府里哪件事情能瞞過我去的。”東大小姐略帶些驕傲之色,又說,“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些草藥來。”
“不必,我自己有藥。”
“這可是大傷元氣的事,幸好你有底子,換成一般人都得昏上幾天幾夜,我那個草藥是個好東西,你先在這里等著。”東大小姐說著就轉身出去院子。
安顏坐在院子里歇息,她正打算閉目養神一會,結果卻聽見有人走進來,不免又警覺起來。
來人也是個女人,手里拿著長棍子,正朝著安顏走過來,她說:“城主,咱們是頭一次見面。”
“你是誰?”
“都說東大府的掌門人與西城城主的交情最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那女人呵呵笑了一聲,又往前走近兩步,說,“城主眼下甚為虛弱,不亦動武,否則就容易暴弊,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
“是誰讓你來的,你也不怕東大小姐要了你的命。”
“正是東大小姐要我來的。”那女人輕笑著繼續靠近安顏,又說,“那個女人奸詐陰險,你真以為自己能夠信她嘛,可別被她給騙了。”
安顏往后躲閃,只是才挪了一步就感覺心輪那里疼得要命,完全沒有力氣再多挪一步。
且見那女人已是挺直了木棍朝安顏的心輪處戳過去。
那是命門,被擊中就是回天乏術。
安顏一個轉身,拿那根木棍打中了她的后背,又吐出一口血來,再往邊上一偏,忍住痛楚要移步出去外室。
卻見那女人已經快步攔在門口,她說:“西城城主一死,就可以改天換地了。”訖語又要去攻擊安顏。
安顏單手推開窗戶,直接翻身躍出去,在地上滾了幾下。
這時,就見厲容森和宴清秋過來了。
“安顏,你怎么樣?”厲容森上前扶住安顏起來,看到她情況很不妙,嘴邊還有血液,一時的就慍惱起來,說,“是誰干的,為什么要害你。”
宴清秋即刻就入室去擒住那個女人。
安顏對宴清秋說:“小心些,別讓伏降棍打中你的心輪,會灰飛煙滅的。”
宴清秋心里一驚,即刻側身跳開,一腳踢在那個女人的手腕上,又狠狠踩住,問她:“是誰派你來的?”
“是東大小姐,我是依她的吩咐,有什么你們就去找她吧。”那女人說完就歪頭斷氣了,從她的嘴角里流出來血。
厲容森很生氣,對宴清秋說:“你瞧瞧,我說得跟著吧,你還說一萬個放心。”
“這怎么可能呢。”宴清秋不信,他發現原本掉落在地上的伏降棍已變成了像火柴棍一樣的大小,他拾起來細看,對安顏說,“這東西是花蛇山上的。”
這時,看到東大小姐拿著藥過來了,看到半躺在地上的安顏就覺詫異,她問:“這是怎么回事?”
“這女人說是受了你的指使過來殺安顏的。”
“真是豈有此理,竟敢敗壞我的名聲!”東大小姐說完就上去狠踹了他一腳。
宴清秋拉那女人起來要看清楚,突然發現她的臉上有褪皮的現象,即刻撒下來,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