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預備跟他們要什么好處呀?”安顏問。
“我們把那兩家給滅了,然后一人獨占一邊,你覺得好不好?”
“你會不會太貪心了些。”安顏可沒心情搞戰爭,又說,“一時半會的,滅不了,都是百年根基了,但我倒是可以讓那些散落的地方歸你。”
“這也是好的呀,但我也不貪,只要我周邊的小地方歸我就行了,我也不會委屈了他們,不過就是抽點糧食的收成。”東大小姐眉開眼笑起來,又給安顏添了一些茶,問,“哎,你那個城奴可是不錯啊,長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待你也是很上心的。”
“什么城奴呀。”安顏蹙眉。
“怎么,你還要瞞我呀。”東大小姐即刻對她嘖嘖嘖了幾聲,又說,“旁人是看不出來,但我可是實實在在看到他手背上的印記,西城城奴。”
“那個老東西真是要命,幾時印上去的,就愛亂來,我回頭就找他算帳去。”安顏氣不打一處來。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都是要找的。”東大小姐不以為意,又說,“另一個也不錯,就是痞了點,你要舍得的話,送給我了。”
“你少跟我玩笑了,他們是他們自己的。”安顏一本正經的同她說。
東大小姐咯咯笑起來,說:“行了,我跟你玩笑呢,可別當真了,咱們收拾一下,晚上過去那邊打趣那幫人。”
“先帶我去看臉吶。”安顏提醒她一句。
東大小姐點頭,拉起她的手腕就帶著她出了院子。
另一頭的厲容森有些著急,問:“她們這是要去哪里?”
“反正都在這府上,你急什么呢。”宴清秋依舊在舒坦坦的吃水果,一面往厲容森的臉上打量,問,“你怎么會對安顏如此沒有信心,你這樣是不行的,你看不起安顏吶。”
“我幾時看不起她了。”
“你這樣焦急的態度就是在侮辱她的尊嚴和能力啊。”宴清秋一副沒在跟他玩笑的樣子,一面又遞過去一個桔子,說,“罰你給我剝個桔子。”
“你少占我便宜,自己剝。”厲容森不接。
“她倆的關系好著呢,安心吧。”宴清秋示意他不要過度緊張。
東大小姐把安顏帶去一個偏院,是府上最為僻遠的地方,院子雖小,倒也算齊全,兩個人走進主屋,又往里頭進去。
“就在這里。”東大小姐拿出來一個人臉,真是丑出了天際,她說,“她呀,總是不停的換臉皮,引得那些男人愛上了她,若當見了她的這個真面目,只怕都要吃不下飯了。”
果然是有些不忍直視,且安顏覺著自己的心輪痛,像是有什么東西要被揪出來一般,痛得她有些站不住。
站一旁的東大小姐自然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即刻上前扶住她,說:“怎么,你也中了她的毒,這怎么會?”
“我是幫人引毒,才會這樣。”安顏同她解釋。
“行,我先幫你一把,你可得忍住了。”東大小姐說著就站到安顏的背后去,深吸一口氣后雙掌拍在安顏的后背上。
安顏一口血噴出來。并且還伴隨著一道黑煙,而后就攤軟在邊上的椅子上。
東大小姐先把那張臉藏起來,而后替她倒了一杯水,說:“來,漱下口。”
“多謝你了。”安顏緩了緩氣,這下算是圓滿了,接下來她就可以繼續培養百毒不侵的體質了。
“你是原先就知道我這里有辦法,還是才知道的?”
“原先并不知道。”安顏并不對她說假話,又講,“看來,這真是她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