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原先也騎過馬,卻被摔得不輕,因此他對馬產生了陰影,心想他們三個人去也不怕,那一頭應該不難處理,否則他們也不必這般氣定神閑了,便說:“行,我等你們回來。”
“好。這里就拜托你了。”東大小姐朝他點了點頭。
有幾個牽著兩匹馬兒過來了。
安顏先坐上去,而后伸手把厲容森拉上來,又對東大小姐說:“你在前頭帶路吧。”
東大小姐策馬前行,而安顏也跟上去。
厲容森有些坐不穩,但他不敢去抱住安顏的腰,生怕她會誤會自己故意占她的便宜。
安顏又不是傻子,她說:“你抱住我的腰,否則會摔下去的,我得加快速度了,不然都趕不上東大小姐了。”
東大小姐是故意讓馬兒跑的這么飛快,否則就不能讓他們兩個人抱在一起了,她倒是挺看好厲容森的,改天自己也得找個死忠黨啊。
安顏終于快趕上東大小姐了,問她:“你做什么跑這么著急,也不差這會功夫了。”
“我只是迫不及待想要親自去收拾她了。”東大小姐隨口一說,又對安顏講,“我說城主,方才我舞的那套劍看明白了吧。”
安顏并不想騙她,直言:“看明白了。”
“我這套劍法最主要是無形勝有形,不過幾個要點,掌握之后就可以自我創招,我敢打賭,你肯定是看懂了。”東大小姐邊說邊輕笑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不,我要你知道,而且我原本就是想傳給你的,我不能讓這套劍法在我手上失傳了。”東大小姐正愁沒有一個人可以懂自己的劍法,如今安顏明白了,豈不是更好。
安顏說:“我到底不是東府的人。”
“是不是有什么要緊,咱們也是拜把子的交情,等這事情結束了,開個義結金蘭的儀式,如此這套劍法交由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也讓所有人知道西城和東府結盟的決心,想必南北兩地也不敢怎么樣了。”東大小姐直話同她說。
“行,我聽你的。”安顏點頭。
厲容森聽她們說了這些才真正明白這兩個女人的交情是真得濃厚,消除了原有的疑惑。
“咱們中間還有一個曲河,不知他今天會扮演一個什么樣的角色。”東大小姐說。
“這里頭還有些冒險的,你怎么知道南北會向著我們,也許會向著花蛇山呢。”安顏問她。
這話讓厲容森心里一驚,他即刻說:“那方才為何不多帶些人同我們一起去。”
“你一個男人還這么怕嘛?”
“那倒不是,只是怕他們人多。”厲容森解釋。
“安顏以一抵百,我也不是吃素的。”東大小姐笑話他。
這讓厲容森有些尷尬,他靠在安顏的后背,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女人。
安顏說:“你同那兩個人說了什么,總不可能說就我們兩三個人過去吧。”
“我說的是與西城城主一道去參宴,先幫忙把叛徒清理門戶了。”東大小姐又不傻,自然有她的一套手段。
“只要他們不存著要欺負我們女人的心思,基本不會有什么問題。”安顏說道。
“若他們真是站在花蛇山那一頭,我們一人一個結果掉,然后分地分糧。”東大小姐豪邁的說道,仰天一陣大笑。
“我看你巴不得他們跟花蛇山站一頭。”
“平日里就是缺少理由,眼下正是好時機,我那一只娘子軍已經到那里了呢。”東大小姐驕傲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