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才知道騎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已經想好了一回去就學騎馬去。
三個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門口有許多人守著,但不是東府的人。
這一座閣樓建得輝煌氣派,紅漆被黃色燈光染得富貴至極,聽說是四大勢利一起集資造的,又常年派人過來守護打理,這才如新建的一般。
東大小姐說:“稍等一等,我得先把我的娘子軍請出來。”訖語向天空拋出一個東西,只見瞬間如煙花一般的炸開了。
這時,看到二樓上有人走出來,他低眸往下看,說:“是東大小姐和西城城主嘛?”
“正是。”東大小姐應聲。
且見有一支隊伍過來,正是東大小姐的娘子軍,她對她們吩咐:“你們就留在這里守著,我一有命令就進來。”
娘子軍有近五十個人,紀律性極強,全都應諾,這倒讓樓上的那兩個人心里一怔。
安顏和厲容森一道跟著東大小姐上了樓。
北院和南郊兩大勢力都由兩個老頭掌控著,現如今都沒傳給自己的子嗣,聽聞是怕兒子女兒給拖累壞了,因此還不敢休息。
北院這個北老頭最精明了,他說:“許久不見城主了,聽聞近日都成了眾矢之的,可見年輕人還是缺乏守城的經驗。”
南郊南老頭倒是看上去和氣的很,他說:“也許是見不得西城好,畢竟花蛇山就是個山頭,往日不過是我們幾大勢利的后花園,多年的不甘心終是要爆發的。”
“就算是后花園,那也是西城的后花園,與我們也是不相干的。”北院老頭說道,他這話像是不肯管事。
東大小姐看到墻角被綁的那個人,就說:“把那個人交給我吧。”
“那是自然,東府上的人,自然由東府發落。”南郊老頭點頭。
“都亂套了,自己府上,城里的人都管不住了,還要求我們幫忙。”北院老頭一臉的傲氣。
安顏不與他辯嘴,她看到曲河坐在一邊,問他:“曲河,你今日來做甚?”
“曲河也是交通要道,方便西城與東府的交通來往,我此次過來就是為了這事的,無論如何,我那座橋不是白修的,那些船也不是白造的。好歹也要給些過路費吧。”曲河笑著說道。
“你倒也好意思,同我們東府要去多少好東西就不算了嘛。”東大小姐輕嗤她。
北院老頭也跟著說:“想我北院也給過你不少的資材,你現在倒要跟我們開口要路費了。”
“我出人出力不算的嘛,我也是要吃喝的嘛。”曲河不服氣。
南郊老頭說:“我平時也不過去北院那邊,用不上的。”
曲河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他看向安顏,問:“你是城主,這里向來最看重你的意見,你怎么說。”
“方便往來通商是大功一件,收些過路費也是應該的,但你獅子大開口要這么多就不行了,一家拿出一半來供養你,這算什么呢。”
“你們每年拿出供養費是應該的,否則你們就得繞大路了。”曲河不服氣道。
“讓商人之間計算過路費沒問題,何況船只都是借用你這邊的,也是不少的收益了。”東大小姐說。
“若沒有我,你們可是要麻煩不少的。”曲河不肯讓步,他覺得自己吃虧了,非要賺上這筆不可,何況他也沒其它地方可以賺了,他不過就是中間那點水域。
“中間的魚蝦水產都是你一家的,咱們都向你這邊買,而且你這水產價格是一年比一年高,時不時的三個月還要再漲一些,差不多就得了。”北院的老頭斥他。
“你們是不知我的難處。”曲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