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勢利不在說話了,他們開始向彼此遞眼神,這讓曲河心里莫名的慌起來。
東大小姐也不再在談論那個話題,她拍了拍身邊二管家的臉,問他:“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呢?”
“請大小姐饒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如今也已經沒用了。”東大小姐冷笑著對她說。
二管家即刻說:“我往日待大小姐可是有功勞的呀,想著前年東府擴大院子,皆是我一手操辦的,若不是我那樣辛苦的擴大,如今都要不夠住了。”
“你的功勞都記著呢,但你做的這些事情呢,該怎么算呢,是不是太過份了。”東大小姐邊說邊往曲河那里看過去,又說,“你要的太過份了,我自然就留不得你了。”
“不不不,當家的,我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呀。”二管家竟哭起來。
“做人嘛,還是本份點好,別仗著自己有些功勞就開始叫囂了,我有的是能耐滅了你。”東大小姐自顧說著,又往安顏那里看過去,問她,“你說呢?”
“只要不過份,萬事都好商量,若是過份了,就安照過份的辦法來算吧。”安顏說道。
北院的老頭呵呵冷笑一聲,說:“我老了,圖個什么息事寧人,打一仗反倒痛快了!”一面去推邊上坐著的南郊老頭。
南郊老頭看向曲河,說:“我說曲爺,差不多就得了,鬧太僵了對誰有好處呢。”
曲河可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東大小姐那番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若是引起四大勢利群起攻之,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他們四家把自己圍在中間,要是一塊打起來,那可就慘了。
安顏從腰間掏出來一塊玉佩扔在曲河的面前,說:“來,你看看這是你的嘛?”
“這是曲家的寶藏,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曲河連忙問。
安顏說:“無意間得來的,現在奉還原主,但方才你所說之事要好好考慮,照原樣來。”
曲河蹙眉,他往四周看了一眼,而后說:“我們簽個保證書。”
“簽什么保證書?”東大小姐問。
“和平結盟的保證書。”
“你不做過份的事情,誰愛住在水上呢。”北院老頭不屑一頓。
東大小姐也跟著說:“真是的,我們又不是漁民,也不愛當漁民。”
南郊老頭笑起來,說:“我怕水上住久了風濕,我也不愛。”
曲河心里不大痛快,卻也不敢怎么樣,他說:“但我的確是窮了,怎么樣也得補貼一些吧。”
突而,有無數只箭射進來,其中一只剛好落在桌子的中英,這讓東大小姐即刻吹了一聲口哨,吩咐娘子軍開始御敵。
北院和南效的護衛隊也紛紛上來。
厲容森緊靠著安顏,生怕她要出事,一面問:“是不是被埋伏了?”
“應該是花蛇山的人。”安顏說道。
“一幫小兒都出來,今日咱們算筆總帳。”說這話的人氣焰很囂張,他坐在馬車上,身邊有數人架起了弓弩,邊上躺翻了一干四大勢利的人。
安顏與眾人一道走出去長廊看,是山主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