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還吧,一會就給你轉過去。”安顏示意小花不要著急。
小花說:“是他欠錢,又不是你欠錢,讓他還,還不出來就打勞工。”
厲容森覺得小花是不是有些另樣的心思。
又聽小花說:“宴清秋的手機為什么不接聽呢,給他打了電話,發了消息都不見回的,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
“山里頭,信號不好。”安顏同她解釋。
“他老家在哪里呀,怎么可能會這么差的信號。”小花似是不信。
“深山老林里,不怎么同外頭有聯系的。”厲容森回答她。
“他這樣嬌里嬌氣的人,居然能住的慣深山老林啊。”小花詫異,而后站起身子,說,“我去做飯你們吃。”
但這時,門鈴響了。
安顏說:“我去開門。”
門口站著容倩,她說:“我哥在不在,有人找他。”
安顏連忙說:“你先進來,我這就去喊他。”訖語就回去客廳,對厲容森說,“容倩帶著人過來找你。”而后過去廚房間幫忙。
小花問:“是誰來我們家了。”
“我不知道,應該是厲容森的朋友吧。”安顏洗凈幾個水果后就放進盤子里。
外頭的厲容森也有些詫異,不知是誰來了,竟找到這邊來。
他抬眸看過去,是許久不見的好兄弟,溫嘉爾。
溫嘉爾一身的休閑裝,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禮貌又優雅,他說:“容森,許久不見了。”
“你居然回來了,什么時候來的呀。”厲容森即刻走近他面前,說,“我們已經有好久沒見了吧,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呀。”
“我也是嚇一跳呢。”容倩也笑著說,她發現溫嘉爾越來越帥氣了,如今還多了一些男人的成熟氣質,與厲容森的禁欲系氣質不同,他是儒雅之風,但又不完全是白世臣那樣的,帶了一點靈動。
“最近怎么樣,一切都好嘛?”厲容森問。
“挺好的。”溫嘉爾淺笑著回答他,一面上下打量他,好像自己怎么長都沒辦法超過他,干脆在衣服上下功夫,好像還是不如他的氣質。
“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厲容森邊說邊拿出手機來看,發現有好幾個未接來電,說,“真不好意思,我按了靜音。”
“幸好我這段時間在家里休息,否則你要讓他站門口了,今天又是下這么大的雨。”容倩說道。
厲容森心有愧疚,說:“這次回來是暫住,還是長住?”
“我把翻譯官辭掉了,準備來這里辦外語教學。”溫嘉爾告訴他。
“好呀,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要不要我先安排一個地方給你?”厲容森問。
溫嘉爾說:“先不著急,我想先考察一下。”
“好。”厲容森點頭。
“當年誰都在可惜我哥哥沒有去做翻譯官,否則你們兩個人就是翻譯雙煞了。”容倩看到他們又能見面而高興。
“容森是有大抱負的人。”溫嘉爾笑著說。
“我就是個生意人,談不上有什么抱負。”厲容森謙虛的說著。
而這時,安顏端著水果盤走出來了,她看到溫嘉爾時有些懵,她是經歷過幾世的人,她對于自己的每一世都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