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爾也注意到安顏正在看自己,他也往她那里打量,臉上不在掛著那抹禮貌似的微笑,他說:“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厲容森覺得這事情嚴重了,安顏從來不會這樣打量一個男人,難道她是對他一見鐘情了嘛,還是其它什么原因,反正他又有了危機感。
容倩看到厲容森臉色不好就心知肚明了,連忙接過安顏手上的果盤,說:“這位是溫嘉爾,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他們曾在一起讀書,一起留學,一起交女朋友......”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頭啊......
厲容森和溫嘉爾都往容倩那里看過去,慌得她立馬改口,說:“交朋友。”
“我也覺得有些眼熟,但我們應該是沒有見過的。”安顏不帶任何情緒的回答溫嘉爾,又說,“我叫安顏。”
溫嘉爾上下打量著安顏,說:“也許真的見過,只是沒注意呢。”
安顏沒有反駁他的話,也沒有回答他,這讓厲容森心里像是被針刺到一樣的難受,反正他覺得這樣不太對。
“我是來找容森的,沒有打擾到你吧。”溫嘉爾又說。
“不會。”安顏回答。
“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聊吧,到底不是我家,不該打擾安顏的,我們出去。”厲容森說著就推著溫嘉爾離開了,一面又對安顏說,“安顏,我們先走啦。”
容倩往安顏那里看過去,問:“你真心覺得剛才那個男人眼熟啊。”
“有點。”安顏要往沙發上去坐,且發現地上有一塊手帕,彎腰撿起來,手帕的一角繡著兩朵桃花。
“這是誰的東西呀,好像是男人用的手帕,但上頭為什么繡兩朵花呀,一點都不搭。”容倩覺得稀奇,她原本想從安顏手上拿過來。
但安顏卻已經把他放在桌子上了,說:“應該是剛才那個溫嘉爾掉的。”
“他什么時候開始用手帕的,奇怪的要命。”
“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安顏看著手帕上的兩朵桃花若有所思。
容倩覺得安顏有些奇怪,她在她的身邊坐下,又開玩笑似的同她說:“喂,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對他一見鐘情了嘛,他可能有女朋友了,八成這次就是為了女人才回來的,說不定過兩天就要請我們喝喜酒了呢。”
安顏沒有任何反應,還盯著那個手帕看。
容倩覺得這事情麻煩,她把手帕搶過來藏起自己的包包里,而后說:“我去還給他,順便問他幾時請我們喝喜酒。”訖語就匆匆離開了。
安顏倚在沙發上,想起她之前也認識一個叫嘉爾的男人,與這個溫嘉爾的名字一樣,連長相也是一樣,還真是稀奇。
另一頭的厲容森先讓溫嘉爾過去自己家里,而后問他:“晚上我請客,我們一起吃飯。”
“剛才那個女人不僅眼熟,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真是有趣。”溫嘉爾現在還在想著安顏,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并且還夾雜著其它的情緒。
“你那個未婚妻沒同你一起來嘛?”
“那不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父親的養女,也是我的妹妹。”
“哦,我還以為你爸是給你找的媳婦。”
“當然不是,她是我妹妹。”溫嘉爾回答。
“那你沒有帶女朋友回來?”厲容森又問他。
溫嘉爾接過厲容森遞上來的水,喝一口后就還給他,說:“這是什么,苦的要命。”
“真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可樂,原來是我的藥。”厲容森連忙跟他道歉。
溫嘉爾大度的表示沒什么,又問他:“你跟隔壁那個女孩子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