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娶,我未嫁,大家都很需要。”
“他的確是未娶,但他不需要你,至于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安顏疾言。
北辰也惱了,說:“你這是什么話,不過是一個男人。”
“你這話說的是,他不過是個男人,天下男人何其多,你另外再找一個就是了,同我手上來搶是什么個意思?”安顏冷冷清清的問她。
“那你也可以再找一個,或者找一大把。”
“他已經是我西城的城奴了,自然就由不得旁人覬覦。”安顏不打算退讓。
北辰惱羞成怒,說:“你好歹也是個西城城主,如何這般沒有格局,竟為一個男人這樣不顧體面。”
安顏懶得在跟北辰廢話,她看向北院院主,說:“你也不管管你女兒,看她都瘋成什么樣子了,竟為一個男人待長輩不敬。”
北院老頭自然想向著自家女兒,只是安顏也不好得罪,若是把她給惹急了,事情就不好辦了,因此他不得不對北辰輕聲喝斥:“你先下去。”
但北辰是嬌縱慣了的,對安顏說:“你是不想要永春了吧,除這里之外,可沒有第二個地可以拿到永春的。”
安顏可不受她這份威脅,她說:“一塊永春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北辰冷笑,說:“行啊,看來永春的確是不值什么,但你西城城主愿意為他親門造訪,又甘心受了一天的冷落,可見的確不值什么的。”
“這些都是屁話,反正就是不給,這就告辭了。”安顏說完就大步出院了。
北辰氣暈了,對安顏說:“你以為你走得掉嘛,無論如何,就算破了西城,我也要把他搶到手!”
安顏回頭去看她,說:“你有本事就來搶,我隨時奉陪。”訖語便走了。
北院老頭連忙勸北辰消消氣,說:“你不該說這樣的狠話,就算你要搶,也是暗暗的去搶,不該把這話明說了呀。”
“他們也得有命走出北院再說。”北辰已經惱了,她對那六個男人冷嗤,“都給我滾下去,沒用的廢物。”
北院老頭提醒她:“我百年基業可不能毀在一個男人手上。”
“我們北院差了西城什么呢,都是父親太過仁慈,早該滅了他們。”北辰大言不慚。
“他不過是一個男人,要什么男人沒有,非要這一個?”北院老頭實在是想不明白,雖說他也覺得厲容森不錯,可到底是個普通的男人,非讓她給看上眼了。
北辰現在可不是為了一個男人,而是為了尊嚴,為了要贏過安顏,她再沒多說,只轉身離園了。
而另一頭的安顏已經回去了。
宴清秋見她回來就問:“老頭都對你說什么了?”
“趕緊走,一刻都不能留了。”安顏邊說邊示意宴清秋和厲容森收拾東西。
厲容森看出來安顏的臉色不對,問她:“是不是發生什么要緊的事情了?”
“再不走就走不成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后面我在同你們說。”安顏背起包包,正準備往屋外走。
卻發現院子里頭被枝藤攔住了去路,全都橫盤交錯在一起,封住了院門,還把院子的上空也給封住了,以至看不清是什么天色。
宴清秋也跟著走出來,說:“這老頭是要跟我們動真格的了?”
“是不是與我有關,只要我留下,他們就不會傷害你們吧。”厲容森覺得應該是同自己有關的。
安顏極為冷峻的對厲容森說:“厲容森,別再讓我聽到我留下這幾個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厲容森從未見過安顏是這般的嚴厲,即刻就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