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覺得好生奇怪呀,北辰不懂事,難得北院那老頭也不明白事理嘛,他問安顏:“這老頭到底要怎么樣,這是什么個意思,難道他都不把西城放在眼里嘛?”
“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得用些心了,沖出去。”安顏提醒他們。
這時,聽見北辰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來:“西城當家的,我只要厲容森留下,自然會放你們走,還會送一份大禮給你,但如果不肯的話,就別怪我把你們封在這座院里了。”
安顏提聲回應她:“北辰,我也告訴你,你這是做夢!”
厲容森蹙眉,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沒想到自己跟這一趟竟惹出了麻煩。
宴清秋也往厲容森臉上打量,問安顏:“怎么,是北辰那個丫頭看上了厲容森,要他當北院的女婿呀。”
“真是荒唐可笑。”安顏輕嗤,又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
厲容森即刻表白:“我當然不愿意,我是西城的人。”
安顏回屋里去,她把擺在案幾上裝飾用的長刀拿出來,而后走至院內,往上方的藤枝劈過去,只見被她劈開了一個口子,卻又很快繼續纏住,還比方才纏得更緊密些。
“這些藤枝不可用利器所碰,否則只會讓他們生長的更快。”宴清秋提醒她。
安顏扔掉手里的長刀,折斷一根樹枝以此為刀,再向上方的藤枝劈去,終于又顯一條口子,這次果然不比方才生長的快。
她對宴清秋和厲容森說:“你們兩個人先出去,我墊后。”
這話剛落,就見有人往口子里撒東西。
“小心。”厲容森先是把安顏拉過來摟在自己懷里,后又抬腿踢了宴清秋一腳,讓他飛出去一些距離,又落在地上。
“哎呀,我說你對我也太狠了些,屁股疼。”宴清秋邊說邊站起身子。
且見安顏已經從包包里拿出來藥吃了一顆,又將瓶子扔給宴清秋,說:“你也吃一顆,這是迷魂散。”
宴清秋趕忙吞下去一顆,而后抬頭高聲說:“真是沒想到,堂堂一個北院,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辦法對付我們,真是丟人。”
“我不知什么是丟人,只知道拿到我要的東西。”北辰的聲音里全是陰陽怪氣,她原本就是沒有原則的人,做事只求目的,不求其它,不擇手段是她的家常便飯。
而北院院主恰恰就是看中她這一點,認為沒臉沒皮才能守住江山,不像她的哥哥姐姐們,總講究些沒有用的原則。
安顏蹙眉,說:“最怕小人,什么陰謀詭計都能干的出來。”
宴清秋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說:“幸好他現在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否則沒兩下就要中了她的招,那可就回天乏術了,失身失錢失命。”
“絕不能失身。”厲容森對這件事情尤其看中。
安顏說:“不作掙扎了,先僵持吧,一會再想想辦法。”訖語就回去屋里坐。
而宴清秋和厲容森也跟她一道回去安安穩穩的坐下,反正掙扎也是白費力氣。
“今天慘了,他們是不會送飯來了。”宴清秋單手倚在桌子上嘆氣,心想昨天和今天真是天差地別,要餓一整天咯。
“就算他們送飯來,你敢吃嘛?”安顏問他。
“你就這點出息,整天滿腦子只有吃。”厲容森也輕嗤他。
宴清秋撇了一下嘴,而后往厲容森那里打量,說:“都怪你,長得太好看。”